己的。”
“可是冰玉的身子,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可以属于任何一个有权势的男人,却独独不能属于自己。唯独我的心,也许还是自己的……冰玉不过是一个苦命人罢了……”
不仅性冷,还像一个悲春伤秋的林黛玉,瞧她苍白面容,清瘦的身躯,可不就是一个林黛玉么。
“你不要想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好起来?”白冰玉吃吃苦笑,“我不过就是一个等死的人罢了。若非身子不争气,一入太子府赶巧就是癸信期,也许今晚就真真被太子殿下克死了罢?”
“你想多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马承徽不是好好的?”
白冰玉又是一笑,微阖上双眸,眉凝嘴蠕,又一股如割般的经痛袭来,她却连一声也支吾不出,只捧着肚子。
夕榕再也看不下去了,对外面道:“郁兴,去我屋里取些红糖来,另外再取些红花来。”
郁兴应声。
白冰玉面露不解。
夕榕道:“看你疼成什么样了?弄不好是要落病根的。红糖补血,红花可以排瘀毒,你这么一泡冰水,瘀毒积在腹内是要伤身体的。你不要盼着别人对你好,你得学会对自个儿好。任何事,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言放弃。”
癸信至,中媚毒,泡冰浴……这一番下来,白冰玉的身子损伤极大。
夕榕甚至越发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虽然已猜到了几种可能,却不知属于哪一种。
一,此事是苏良媛和马承徽联手做的;二,她们俩是好意,却着了有心人的道儿,成了替罪羔羊……
她居然再度疑起宇文昊来!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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