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嫂请来。”
不多会儿,陈夕松夫妇过来了,夕榕在玫瑰阁的花里见了他们。
陈夫人一进屋来:“小妹,你脸色怎么好苍白呀?”
夕榕微微一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从怀里掏出果州花溪镇的房契、地契:“果州的宅院已经买下了。刚巧有一个隐居五载的隐士要转卖,也挺合适的。你们随时都可以前往花溪了,这是那处房屋的房契和地契。”
陈夕松看了一会儿,又递给了夫人。“小妹是哪来这么多钱?”
“也许,我能为你们做的事已经不多了。钱的事就不必放在心。我已吩咐了王府的管事,让他留意店铺、田地的事,管家说,近两年来帝都的人很多,恐怕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店铺。”
陈夕松喜露于色:“如此,我们一家也能快些离开云溪。真是好些年没见陶先生了。”
夕榕神色淡定,可身子的不适,还是让她面容苍白:“你们赶紧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前往果州……”
“对!对!我可是一天也不想多呆,帝都虽热闹,可权贵恶霸太多,我们还是果州的好。”
闲聊了几句,陈夕松这才离开。
他们一走,夕榕又对子衿道:“你母亲什么时候来帝都?”
“两日前便已到了。”
居然是这样的快。
夕榕拿了一张纸,递给子衿道:“这家酒楼,就归你母亲打点了,我一会儿就写封函信,回头亲手交到你母亲手上,告诉她说,若是净赚之后,我与她各得一半。先不用急着给我钱,得我需要钱的时候,自然会去拿。”
子衿为她备了笔墨,见夕榕写了函信,装信一并递给子衿。
夕榕觉得有些难受,又回到床上躺着。
一觉醒来,最初隐隐作痛的感觉倒也清浅了许多。
夜里,夕榕又两度被痛醒,宇文旻温和地问:“怎了?”
“我有些肚子疼。”
“不是还有些日子才临盆么?”
“我也知道。可能是今儿在思月楼摔了一跤的缘故,回来后睡了一觉,原是没那么疼的。”
“要不,我令人请稳婆来瞧瞧。”
“没事。就算是平时,夜里偶尔疼一下也是有的。睡吧。明儿一早,哥哥说要去果州,我还得送他们呢。”
次日清晨,宇文旻站在罗帐前,温柔如水地问:“肚子还疼么?要不我去宫里请太医来?”
她睡意正浓,冷不妨被他吵醒,朦胧间,答道:“不疼了!正事要紧。”
共处一室,夜夜都看他坐在灯前看书,而她也半倚在床榻,即便如今的情形是从前不曾想过的,到一朝来临,她还是平静的接受。甚至有一种错觉,仿佛宇文旻真的是她的丈夫。而宇文昊,却无意间成了昔日的玉无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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