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兴进了大殿,生怕惊扰到皇上,而夕榕怀里的宁睿正在打盹,欲睡未睡,微眯着一对眼睛,似在警觉地看着周围。
“皇后娘娘,飞鸽传书到了。”
“嗯!”夕榕接到手里,看了一遍,郁兴伸长脖子,上面有些字还懂,可在关键的地方划着古怪的符合。
夕榕借着烛火,将纸条烧掉。
一边的乳娘道:“娘娘,把皇子给奴才吧。”
夕榕将把宁睿递给乳娘,他就睁开眼睛,发出要哭的声音。
“到底是粘亲娘,这几日只认娘娘,连奴婢也不让抱了。”
夕榕起身,拍着他的后背,哄了一会儿,宁睿又微阖双目。
她道:“你们也服侍得久了,都下去歇着。”
除了哈庆与郁兴侍立在侧,其他人陆续退出大殿。他们二人一会儿给宇文昊蓄茶,一会儿给夕榕递茶送点心。
“刚才大师兄回话了,同意过几日就来。他倒精明得很,条件还用以前一样,怕是这几日,我又得费些心了。这一回,我便一口气给足他十年的东西,我就不怕他不动心。”
宇文昊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抱着孩子在大殿上来回踱步的她:“一口气给足十年,那你不是很辛苦?”
“能有什么办法?他们可不是你,个个待我都那么真心,不让他们吃点甜头,怎么肯……”
话音未落,只见哈庆惊叫一声,然,他的声音还没发出,整个人已经瞪大眼睛被定格住了。
一股袖风卷起,郁兴已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哈庆虽还睁着眼,却已不会转动眼睛,就似睁眼睡着了。
他拍了拍手:“在你眼里,我们师兄妹的情分,便都是利益关系?”
来人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张精致如刻的瓜子脸,苍白如雪,与他的黑衣相托,仿佛如一个会说话的僵尸一般,有疤的半张脸被头上的刘海给遮去,在他行走之间,隐约出现那张脸来,一道伤疤自额上斜延至脸颊,狰狞可怖,道不出的神秘、怪异。
“你刚才不是传书说过几日到么?”
“未想那鸽子比我还慢。”
夕榕笑了一下,她可不信,对宇文昊道:“许是大师兄刚巧在帝都办事,所以才来得这样快。”
黑衣人走近夕榕,看着她怀里的孩子:“这是那个宁睿?跟宁雅那小丫头倒长得一般模样。我喜欢!”
宇文昊震惊于这人的功夫,他自认自己的武功不俗,没想黑衣人入了皇宫,竟如无人之地,来去自如,怕是连外面的侍卫也未惊扰到一人。如若入宫取下某人的项上人头,还不如摘个西瓜一样的容易。
黑衣人看了眼宇文昊:“那位就是惹你生气,却又让你放不下的大齐皇帝,瞧上去,比我差远了嘛。”
见过狂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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