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着几个妇人,盯着门缝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
“你看清楚了没有,今天的姑娘跟那天的是一个人吗?”
“看清楚了,是一个人?”
“那你说我这替刘小姐来说媒,这会儿进去会不会太不近人情了。”
“这会儿不进去以后就更没机会了。”几个妇人撺掇着头上扎朵红花的妇人推门。
吱扭,门从里边开了,正阳提着篮子正要出门买东西。见了这阵势已经见怪不怪了,“我师父说了,今日不见客,您几位请回吧。”
戴花的妇人退了两步把门让开,另两个闪着正阳开始上下打量,那眼神瞧得正阳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师父没空,你有空不?我跟你说今天这位李小姐也就比你大个两三岁,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小伙子,你考虑考虑?”
正阳拎着篮子几乎是落荒而逃,寒青在院子里听得哈哈大笑,不过还真别说,这师徒两倒着实都长了一副好皮相。
他朝屋子的方向竖了竖耳朵,没听见声音,萧羿说之离的伤并无大碍,不过这都一个时辰了也不见他人出来,到底有没有问题啊?
他正皱了眉头,萧羿开门出来了,手里端着满是血水的盆子。
“怎么样?人醒了没?”寒青赶紧凑上去问。
“让她好好休息。”萧羿端着盆子去了房屋后头的空地,血腥之气翻上来勾着他的心砰砰直跳。这是为何!想了片刻他皱皱眉头,等她伤好了得赶紧让她走,善心果然不能随便大发。
日暮时分,秦之离揉着脑袋醒来了,眨了眨眼睛没见屋子里有人。她撑着坐起来穿鞋,双脚刚沾地眼前一黑,嘭一下子又摔在地上。
这一下摔得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嘶,哎哟!再撑一下胳膊,她发现自己居然起不来了。摔了两下胳膊才知道肩膀脱臼了。
萧羿端着药进来正好看见秦之离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一脸沮丧。
“萧天师,我胳膊好像脱臼了。”原本瞧着很诡异的眼睛这会儿竟透着委屈,可怜巴巴的样儿完全不似白日里斗狠那会儿的倔强。
萧羿放下药碗,走过去拎着秦之离的腰带把她拎到床上坐好,“厉阁主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你就不止脱力脱臼这么简单了。”
萧羿板着脸抓着秦之离的胳膊捏着,秦之离扭脸瞧着萧羿,眼神直勾勾没有一点男女要避嫌的自觉。从南疆走到这里,也算千山万水,也瞧过成千上万的人,在她心里还是萧羿最好看。
啪一声骨头脆响,秦之离疼得哎哟了一声,额头的汗冒了出来。
萧羿放手瞧着她疼的眼睛眉毛拧成一团,也觉得下手重了,随即干咳一声说道:“把药吃了,休息两天就好了。”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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