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可能不知道，染雪纸是我师父研究出来的，只是过于难得总共不过得了数十张。悉数都给了一个至交好友，贫僧有幸留得两张略有瑕疵的染雪。”
“空见师父能帮我看看这纸张上可有什么秘密吗？”她从袖中取出那张得自白家庄牡丹园的纸，递给空见。
纸确实是染雪，空见摸着那张纸多少有点激动，借着光就开始仔细研究上面的秘密。
“师父，徒儿饿了，我们几时能吃饭？”小沙弥跑进来站在门口微微扁着嘴问道。
“为师给你备着做午餐的果子呢？”空见放下纸瞧着自家徒儿。
“吃完了。”
“乔大娘送来的窝头呢？”
“那已经是三天上的事儿了。”
这……空见将纸张还给秦之离，抬脚去厨房，小沙弥就势在门槛上坐下来，支着脑袋看自己师父在厨房里翻找。
“你有法号吗？”秦之离也跟着坐下来，把糖果子重新拿出来跟小沙弥分着吃。
“没有，师父说我跟佛法缘浅，等以后看造化再说。施主可以叫我小石头。”
“平常是不是有很多女施主来买纸？”
“她们不买纸，就是为了看我师父，还每次踩得院子里乱七八糟。”
空见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脸抱歉地说道：“小石头要不去找乔大娘化斋饭吃，师父还有事。”小沙弥噘着嘴站起来往外走。
“空见师父自己不吃饭吗？”
“这……”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回身指了指厨房，“里边其实有面，不过我不会做，等忙完你的事情，我会把面送去让乔大娘擀成面条。”
“小石头先回来，我们有吃的了。”清汤素面连一滴油都没有就让师徒二人吃得津津有味，这也算功德一件了。
吃了饭之后，小石头负责洗碗，秦之离负责坐在门槛上晒太阳。
“空见师父，你可认识你师父的那位旧友？”
“见过两面，不过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每次来都会跟师父谈到很晚，走的时候就会带一些师父新做出来的纸。”
“有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
“是一个看起来精神矍铄的瘦削老者，走路健步如飞，还能一下子飞到房梁上。”别的再多的特征，空见也说不出来了，秦之离点点头。
“纸张上可看出什么来了？”
“真是抱歉，贫僧才疏学浅倒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空见双手合十有些抱歉，觉得自己像是白吃了别人的一顿饭。
“空见师父，万化寺可有多余的禅房？我想借住两天，没有染雪纸，您就给我做一刀别的纸，我只要求能画符文就成。”自己从萧羿那里顺走了这么多符，还他一些画符用的纸也好。
“空房间，有是有，不过有些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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