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
陈狗子:“今天在酒楼碰到了师父让我们打听那个人。”
张三鲜讶道:“谁?”
陈狗子:“就是那个李幕遮。”
张三鲜有些意外:“他居然还在清水县?他去朱门酒楼干什么?”
陈狗子愣道:“吃饭啊。”
张三鲜捏了捏眉心,自己这是犯蠢了,不过他脸皮奇厚无比,神情自然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是问他去朱门酒楼那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陈狗子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给我们出了一个主意,说是能要回工钱,以后也能有饭吃。”
张三鲜抬眼看着陈狗子:“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给你出主意?”
“我们被店小二打的时候,他刚好看见了,出于好心他说要帮我们。”
张三鲜沉吟道:“那小子看着像好人其实一肚子坏水,小小年纪就奸狡似鬼,不过他倒也真的有些滥好人的毛病,他怎么跟你说的?”
陈狗子对李幕遮说的那个办法很是怀疑,但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又不像是说大话,所以一路上有些忧心忡忡。现在听到张三鲜的垂问,立即和盘托出。
“他说这家酒楼既然有背景,那常规的方法肯定是不管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酒楼掌柜自己权衡得失,然后做出让步。”
张三鲜翻个白眼:“这种废话就不用转述了,直接说他的办法是什么。”
陈狗子:“他让我们回来多叫点人过去,然后堵在酒楼的门口。”
张三鲜面露不屑:“就这个方法?真是愚不可及。”
陈狗子没听懂。
“就是蠢得要死的意思。”
张三鲜没好气道:“我早跟你说过,那家酒楼的背景不简单的,就连站在最前面的方主薄也不是你们能吃得消的。带人去闹事,这是在找死。”
陈狗子:“师父,我话还没说完呢,没说要去闹事啊。”
张三鲜一愣:“带那么多人过去,不是闹事难道是坐门口看别人吃饭啊。”
陈狗子眼睛瞪大:“师父果然是神人,一猜就中。”
张三鲜:“……”
他有些后悔收这人当徒弟了,脾气有些倔不说,悟性还差,要不是他身边没人了,还真不会收下这小子。
“这算什么方……”
张三鲜指着陈狗子就要开骂,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虽然他跟李幕遮不算熟,但是在他的印象中李幕遮貌似不是这么肤浅的人,相反是个非常会利用时机的人,因而常常能扭转局面。
“他还说了什么?”
陈狗子:“他让我们做几张牌子,编几句口号,然后就坐在酒楼门口,时不时喊几声就行。他还在说在这其间,不管酒楼用什么方法驱赶他们都别反抗,直接走人过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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