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爵钳制住,想反抗却又无能为力,不甘心却毫无办法。
很悲哀凄凉的情绪。
陆战爵心脏猛地一缩紧,内心恍如狠狠的撞击,这种感觉很堵心很难受。
放开她,站直。
但仅仅半秒,陆战爵双手钳制她,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两人贴合的毫无缝隙。
俯身而下,强势而又霸道的吻上她脸上的落泪。
湘颜转脸,躲避他的亲吻。
“走开,别碰我!”
陆战爵钳制她的下巴,加大力道,捏的她生疼。
吻净泪痕后,拇指摩挲她饱满而又红润的唇瓣。
“徐湘颜,我陆战爵不会伤害你,会永远保护你的。记住,全世界都离你而去,还有我守护你。”
守护?
他是她的债主,逼迫她成为他的情人,何来的守护?
他以为她会相信?是在作践还是侮辱她。
湘颜张开嘴,猛地咬上他的手指,用力,狠狠的咬,当发泄一般,像绝望后的反抗。
陆战爵幽深漆黑的瞳孔看着,手指任由她狠咬,并没有抽出来。
眼眸甚至不眨一下。
咬痕愈深,直到手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他还没有抽出来。
最后,她松口放开他。
在咬下去没意义,就算咬断了,她要背负这七亿的债务,恐怕还要加上一条,伤了鼎鼎有名陆战爵的手指,造成残废。
这条理由,足够他将她囚禁至死。
陆战爵把手从她唇瓣抽出来,看见食指背面的伤口,睨她一眼。
“发泄够了?”
陆战爵放开她。
湘颜站起来,第一时间看门口。
二人姿势实在太亲密,她不想让人看见,倒不是羞涩,而是难以启齿。
她和陆战爵的关系,如果是情人,她直接从窗口跳下去算了。
死了,一了百了。
门口被一块木板给堵上,里面原本站的承德和管家,还有十来个保镖都不在门内。
陆战爵大喊:“承德。”
门口的木板被搬开,承德从外面站进来,低头:“战少。”
“把东西全部给我换了。”
“是。”
陆战爵回黄梨花木椅上,双腿交叠,手支着下巴,凤目阴邪盯着湘颜。
“你属狗的?”
“呸,你家才属狗的。”
“不属狗,你咬我手指?”
湘颜瞪他一眼,吵下去没意义,她在他面前,犹如待宰的羔羊,任他宰割。
承德搬进一张黄梨花木椅,放在湘颜身边,垫上抱枕。
管家走进来,慈目微笑,说着非常标准的普通话。
“您就是徐小姐?”
湘颜点头,孤凝看管家。
管家将一个大笔记本放在湘颜面前,翻开第一页。
“战少每天早上,会饮用一杯巴拿马香格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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