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取。
湘颜把被子拉扯到头顶,整个人埋进去。
可是……
时间过了十多分钟,在到半个小时,又过一个小时……
她始终都没能睡着。
大概是躺的太早。
她不愿意承认,是担心楼下那个男人的原因。
伸手,把手机从床头柜上拿起,点亮屏幕。
时间是九点二十,才刚过一个小时二十分钟。
湘颜把被子掀开,靠在床头一会,不知怎的,心里很忐忑,非常不安。
最终,躲不过良心,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走到窗户前。
她将帘子揭开一个缝隙,往下窥去。
凉亭里,那个男人依旧站在原处。
穿着单薄的白衬衫,手打着石膏挂在脖子上,宿舍人员大片回家,导致路灯都没开几盏。
看不到他正面表情,好似他保持这个动作有一个多小时了。
外面很冷,他一直待在下面的凉亭里,还穿着衬衫,是一点都不怕冷吗?
湘颜拧眉看他,狠狠的咒骂了声,把帘子扯上。
好!
行,他想在下面一直待着?
他自己都不珍惜身体,她干嘛心疼,干嘛替他担心。
冷死他拉到。
湘颜从窗前返回床上,这次,躺回床上捂得严严实实的。
强迫自己闭眼。
他这么大的人了,不冷会冷死,更不可能在外面待上一宿的时间。
他是谁,陆战爵,处尊养优惯了。
他忍受不了如此寒冷的天气,没几分钟一定会回车里,回医院去。
可……
万一他不回车里怎么办?
陆战爵的任性和倔强,她是见识过的,当初第一次闹分手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外抽了一宿的烟。
这次,他会在楼下站一晚上吗?
一晚上零下四五度的温度,能将他这样的成年人冷死吧。
湘颜翻了个身,心情十分的矛盾。
不停徘徊,辗转反侧。
熬到十点,真熬不下去了。
又一次掀开被子,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缝隙,往下面窥望。
陆战爵还在凉亭里,只是……
只是不靠在凉亭的柱子旁,而是坐在凉亭里的石墩里。
风雪很大,他黑色的鞋子覆盖了一层雪,被掩成白色,非常的显眼。
他似从下面往上看,看的是她房间。
她很早就关了灯了,他要是有一点点的的常识,就知她现在应该是睡眠了,休息了。
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不走。
还待在哪儿做什么?
如果她睡了,他待在下面一晚上有什么意义?
非得用这样的法子,折磨彼此吗?
如果说湘颜昨天晚上用从台阶上滚下来的极端方式,逼迫陆战爵离开,逼迫他放手。
那么,他用更加残忍的法子,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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