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他可是景德六年时,科考后,你钦点的榜/眼。”
她总是觉得这个人的面容有着些许熟悉,原来是那年与师傅在路上遇到的那人。
好似因为她穿得太过于鲜艳了些,招了地痞,这人本手无缚鸡之力,却依旧站出来替她打抱不平。
以至于后来她师傅好心劝他莫要去帝都,等下一次科考,那人问为什么,师傅笑了笑不说话,他随即暴跳如雷,以为师傅诓骗他。
师傅只幽幽一句,此去帝都必能高中,需担心命丧黄泉不归。
那人拂袖而去,而后她回家那年听说官拜帝都侍郎,因不拉帮结派,所以遭人陷害,幸得她爹相助,逃出生天。
记忆里,那个人谦和有礼,一副书呆子的模样,“在下权宏,请问姑娘芳名?”
跟眼前这副邋遢的模样实在相差甚远。
那人一震,眼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个女子怎么会知道他的?
那年江素辛的脸上被师傅点了几点麻子,和现在的确有些不一样。
“阿焦,你看没有我你还是这样粗鲁。”杜生说着把焦濯的刀推到了一边。
阿焦?杜生的嘴里果然吐不出什么好牙。
还有老子对这样一个大男人没有兴趣,你叫的这么亲热,
就不怕老子的刀抖了抖,到你的脖子上?
焦濯想,若是杜生贪污受贿落他手上,必定十八道酷刑,百般折磨,方消心头之恨。
“哦,不是已经畏罪自杀了?”苏穆漫不经心的回答,但是也打量起这个人来。
那年的,他映像深刻,如果状元不是柴家的门生,怕就是状元。
他书写的那篇策论极好,后来办的事情也极好,只是他有些过于清贵了些,不屑拉帮结派。
苏穆向来爱才,只是想要保他时,已经传来他贪污受贿已经畏罪自杀了。
这人的面容的确是那年在议政殿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只是略显了苍老。
“参见皇上。”权宏马上收起那副怕死的模样,正儿八经的行了个礼。
他知道这些年他活下来不容易,是江老先生把命给他抢回来的。
所以他珍惜活着的时间,他想若是哪一天柴家倒了,他就改头换面的去科考,去干一起想干的事情。
转眼间已经五六年了,他却活成了这般模样。
只是活着就好。
“欺君罔上,权宏你说孤该如何惩戒你?”苏穆端坐着,端着茶杯嗅了嗅茶香。
“给孤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权宏想今天也许真的在劫难逃,可是老天爷,你他妈的真不厚道,老子好不容易放下面子,打劫了,居然让我摸了老虎屁股?
这老虎屁股还是人家极品。
这些年一直混迹在强盗窝里,当年那个翩翩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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