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惊人。
当然贤妃的名字也正了,并不是什么知府的女儿,而是北漠长公主,苏穆更是修书一封到了北漠帝都。
大夏与北漠结秦晋之好。
于是乎,北漠在大夏边境的兵马撤去。
当消息传到瑾乐宫的时候,江素辛手里拿着刚刚粘好的玉佩,又狠狠的落在了地上。
碎片迎着阳光,泛着绿光。
江素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那个住在苏穆心里的人,回来了。
苏穆曾为那人变成了暴君。
而她,终归是把他所说当了真。
殊不知,这只是一场戏,而她却在戏里迷失了心,损失惨重。
‘叩叩’白芍在门外叩了门,然后说到 ,“娘娘,北漠十三殿下派人送来的信。”
江素辛面无表情的打开门,接过信,“白芍,就说我病了,什么人也不见。”
“诺。”
江素辛正打算打开信,喜贵在门口低声说,“皇上来了。”
江素辛赶紧收好信,坐在床边,‘吱呀’门被苏穆推开。
许是心里的人还活着,苏穆的眉眼都带着笑意走进来,看着蜷缩在床头的江素辛。
“参见皇上。”
“免礼。”
苏穆扫了江素辛一眼,才说,“昭仪身子不适?”
江素辛一愣,然后点头,的确不适,心里不适,身子不适,总之没有一处适的地方。
“昭仪可得好好保护身子。”苏穆看了看江素辛的肚腹处,然后转身坐在桌旁。
“立后的奏折已经呈上来了,昭仪以为谁何时?”
江素辛一怔,立后?
她淡然一笑,“立后当立贤,贤妃娘娘已经是皇贵妃了,地位尊贵,皇宫中只还有臣妾与丽婕妤,所以臣妾以为丽婕妤甚好。”
苏穆似是没有料到江素辛会有这样的说辞,亦是竟然找不到话。
“皇上,你嘱意谁?”
江素辛想,必定是希望皇贵妃,毕竟那是他心里的人。
可惜大夏的大臣是不会希望一个他国,且有敌意的他国公主做皇后的。
不知怎的,江素辛心里竟有一丝幸灾乐祸。
“我以为昭仪甚好。”苏穆的表情看不太清,只是语气渐冷。
江素辛明显愣住了,他想立她为后。
随即冷笑,她本该是皇后,可是却给柴家的女人挪了挪位置;如今他立她为后,不觉得有些讽刺么?
“素辛不愿。”
苏穆听完,一步步走过去,勾起江素辛的下颚,“由不得你说。”
又摸了摸江素辛的肚腹,“孤的儿子,理应是大夏嫡长子。”
江素辛笑着说,“皇上就这么肯定是儿子?臣妾赌他肯定是个女儿,所以皇上大可不必为了这没有见过天日的孩子,坏了章则。”
笑着,笑着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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