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便是对对方的侮辱。
淡淡笑了笑,说道:“有劳两位姑娘过来。只是忽然觉得乏了,行医者最忌轻断人病。我需休息一下,葛针,你送送两位姑娘。昨日腌制的肉如果可以食用了,给两位姑娘带些回去做一做。”
乌尤和阿纳日连忙告退,葛针笑着应了苏问昔的话,带着两位出去了。
且说帐外,杜鸣见番王侧妃竟然顷刻便出来了,匆匆上轿,似有不快。心里必知一定是受了苏问昔的拿捏。
苏神医当日怎样“勒索”那些求医的富商权贵他不知道,但她一个方子要了苏墨一千两银子,跟他要了一个温泉倒是真的。
想来番王侧妃必是惹了她不快,因此被她轰了出来。
这个丫头在这种非常时期还敢毫无压力地拉仇恨,真不知该说她大胆还是毫无顾忌。番王一日宠着这个侧妃,侧妃就有一日的倚仗。而苏问昔是完全不留后路,不考虑后果。
杜鸣心里叹口气,苦笑着看了看身边的莫护卫,说道:“她是向来不受人委屈的性子。”
莫护卫:“……”
这个“人”是指所有人吗?
番王侧妃有两天没有过来苏问昔的毡帐,布和倒是来了。
“神医大人,番王的病……”
苏问昔审视着布和,并未立刻回答。过了一响,才问:“你是为番王来问还是为二王子?”
布和愣了一下,略作迟疑,然后说道:“我为番邦而来。”
苏问昔倒也不隐瞒:“你若问我严不严重,我会告诉你可轻可重。我若问我好不好治,我会告诉你全看自身。饮食上来的病就得饮食上治。番王如果肯戒酒戒肉常运动,病好只是时间问题。”
布和有些不相信。就这么简单?
苏问昔倒是淡淡笑了:“你觉得简单,我却担心番王做不到。为尊者,最该谨记克制二字,却有几个不是放纵自己”
“神医难道没有更好的药方……”
“这就是克制与放纵的区别。善待自己的人会问我应该如何调整饮食。放纵自己的人会问有什么药可以更快地见效。布和将军,如果番王是临水而求行舟,他的病只会周而反复,而且日渐严重。我所说日渐,是短时期的。”
布和惊异地看着苏问昔。
苏问昔冷冷淡淡地说道:“你若觉得我危言耸听,你我不妨拭目以待。所谓疾者,在患者而非医者。即使二王子来问,我也同样回答。布和将军,我行医十年,任性妄为的病者向来不接。来番,是我朝皇上圣意所驱。”
布和告辞后,苏问昔坐了一会儿,让平安去请杜鸣。
杜鸣过来的时候,苏问昔一脸冷淡的倦意,挥退了帐子里的人,问杜鸣:“莫护卫来番的目的你知道吗?”
杜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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