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外面的人说,葛针的母亲,原配萧夫人刚和萧大人成亲那两年,两人感情还是不错的。现在的继室萧夫人据说是萧大人驻守边关时遇上的,后来被萧大人带回府。外面传的话说葛针的母亲因着这位继室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惹恼了萧大人,自此疏离了感情。”
苏问昔心里冷笑道,不中听的话能是什么话?一个有妻有女的男人,将老婆孩子扔在都城自己在外身边还挂着一个女子,挂且挂着也算了,居然还带回了府里,自己不去思量自己的薄情伤人,还不能让自己夫人发发牢骚了?
夫妻间再疏离了感情,女儿却还是他的女儿。和原配感情淡了,居然连亲生女儿也冷了,做父亲的做到这情份,也是渣父一个了。再者,这其中,那位继夫人没有动手脚谁信?
脸上神色不露,说道:“既然后天去赴宴,你去帮我找身衣服出来罢。虽说不用压过闺秀小姐们的风头,好歹也不能丢王妃娘娘的脸便是了。”
豆蔻抿嘴一笑:“夫人嫁过来的时候,没少备衣服,只怕夫人你压在箱里不肯穿!”
一提那些衣服,苏问昔倒笑了。
她当初原想着婚事成得那样着急,一应衣服也就走个过场,有几身铺一铺箱笼便是了。谁知苏夫人发狠似地愣是将全都城的绣娘裁缝一网打尽了似的,准备了整整十大箱的衣服。苏问昔都怀疑她是不是把苏府里库房的好布料用尽了,苏夫人似乎还嫌不够。
想起苏夫人,苏问昔笑了笑,说道:“说起来,前几天无病送了几盒阿胶过来。你拿出两盒来,等丹朱回来,去苏府给夫人送过去!”
豆蔻便抿嘴笑:“无病医师送过来的时候,还千成叮嘱夫人低调行事!最近许多夫人都去医馆跟他要,总共也没有熬制出多少来,一大半先给了夫人,外边知道了,不知道又怎么传。”
苏问昔说道:“方子是我的方子,银子是我的银子,我借无病的手帮我熬些阿胶,许他一些好处,自己拿回大半难道不是应该?再说了,我送的是我自己婶婶,一番孝顺的心意,这都不能成全了?总有些走高踩低的人,他们说什么我哪里顾得过来。索性就是自己抬高了下巴仰高了头便是了。”
豆蔻听着那活脱脱是宫里奶姆的语气, 便笑起来。
两人说笑着,杜鸣却是回来了。进屋听见笑声朗朗,嘴角挑了挑。
豆蔻看见杜鸣进来,连忙施礼:“将军回来了!”
知趣地到外面去候着。
苏问昔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杜鸣:“你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杜鸣“嗯”了一声,有些含糊地说道:“在军营和乘云练了练阵法,就回来了。”
苏问昔觉得杜鸣的表情有些奇怪。她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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