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苏墨,我不是只知道躲在男人背后要保护的那种女人。我不想再有第二个苏老爷给了我无知无觉后让我猝不及防地面对一切。”
苏问昔回到毡帐后,跟豆蔻说自己乏了,要去休息,任谁来也不见。
她倒果真是去休息了。
这几日发生了许多事情,她在抗拒与面对之间纠结,影响了精神。那边苏墨以体虚为由,并不愿意跟她坦白过多。然而不管他愿不愿意坦白,她的态度已放在那里。
那边被苏问昔三言两语打发的贺希格并没有立刻向新任番王禀报,而是找了乌尤的母亲佐领夫人私下里来找葛针说项。
贺希格原以为葛针纵使别有身份,现在也是一个侍女,屈屈侍女之身攀得番王为侧妃,已是极大的荣耀,没有道理不答应。只要葛针应下,自可以去找苏墨出面。
然而葛针的态度出乎贺希格的意料。
对上佐领夫人的明劝暗诱,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神医的人,皇上派我过来侍候神医,我的一切自然是神医说了算。神医应,我便嫁,神医不应,我便不嫁。”
贺希格得到回复,真是急得满头是汗。苏墨偏赶着这个时候生病。听说在骊朝,这位当年的状元郎很受皇上看重,这一身病体也是为当年骊朝争位受的过,以至于骊皇对他多少有些惯纵的意味。在他风寒体虚的这个时候去提亲事,自然不合适。
贺希格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向番王汇报。
新任番王听说苏问昔竟然没有同意他的求亲,很是吃了个意外。
他之前想以苏问昔的脾气,拒绝自是不会,却少不了冷言相对出语刁难是真。没想到她真敢不给他面子。
“两方争宠”这样的话也敢说出来,真是丝毫没有顾忌他一任番王的面子。
二王子心下有些恼火,问贺希格:“你觉得她是在拿乔,还是坚意拒绝?”
贺希格哪敢妄自揣测,只好说道:“臣不敢非议。”
二王子在帐中有些心烦地挥挥手:“此事容我再想想罢。”
贺希格迟疑了一下,说道:“番王既然有意借求娶葛针姑娘向骊朝示好,何必要同时册两位侧妃惹神医不快?轻重缓急,何不先哄得那边欢喜,番王位定,再作其它打算?依臣之见,求娶之事,番王不妨找左贤王过来商议一下。”
二王子哪里是不想找左贤王?只是他对左贤王心有芥蒂。
当初左贤王想拥戴的不是他,而是大王子。大王子划地而立后,左贤王倾斜的是那个不成器的小王子而不是他。如果不是前任番王压着,今天坐在王位上的,必不是他。
贺希格退出去后。二王子想了些许时候,到底是让人去请了左贤王和布和过来,把自己想求娶葛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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