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来了?”
张氏脸色一红,啐了一口,抬手拧着大花腰上的肉,疼的大花嗷嗷叫,“这是我刚刚买的,你眼瞎了是吗。”
“娘,放手,嗷嗷,疼,疼。”大花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娘你别掐大嫂,”程右一看大花疼成那样,心里特别不好受,这个家里,除了二姐,只有大嫂对他最好了。
“滚开!”张氏一脚踹开程右,好像刚刚程右挡在她面前保护她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程夏真是被气的没脾气了,她手上用了巧劲迫使张氏松开了手,将大花解救了出来,“娘,我不想跟您多说什么,这糖我买了有用,这次确实不能孝顺您,等下次大姐不在这了,我再给娘送来。”
程夏这话说的直白又讽刺,程上直接就上火了,“小妹你什么意思,有话就直接说,别藏着掖着的。”
呵呵!“大姐还想让我怎么直接,把给你盖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拿开吗?这糖如果留下最后进了谁的口袋你当我傻吗,不戳穿你是给你面子,真当别人都是瞎子呢!”
“小妹你怎么跟你大姐说话呢?”一道浑厚的男声传来,刘文挑了帘子终于出了那个小屋子,他慢慢走到程上身边,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一阵心疼,不由得宽慰的顺了顺她的背。“还不给你大姐道歉,你看你把她气的。”
张氏一看女婿都出来了,更是气急了,“你个小蹄子,快给你大姐道歉,你姐夫在这里你都敢放肆,这传出去我们家还要不要脸了。”
程夏摇头失笑,“娘,大姐夫耳朵不好使,我们说什么他都听不到的,怎么传出去啊,娘多心了。”
“你说谁耳朵不好使!”刘文脸色登时拉了下来,语气也冷硬起来,“岳母,小妹这性子也是变的不像话了,这诗书礼易都学狗……学哪去了。”
想说学狗肚子里是吧?程夏心里了然,对着刘文甜甜的一笑,“姐夫,我们全家人可都把银子拿出来给你读书了,我可是大字不识一个,哪里能看到你说的诗书礼易呢。”论文凭,她是历史系研究生,马上准备考博士的人了,还比不上你明朝一个八股文制度下死读书的秀才吗?
程夏微微笑笑,顿了顿继续说,“姐夫既然熟读诗书,更应该知道,我们大明朝可是最重视孝道的,刚刚娘被二婶欺负成那样,姐夫倒是聋的彻底,连自己岳母和媳妇都保护不了,我觉得姐夫不该再读书了,该去地里做几年农活,也好把身子骨和耳朵练练。”
“你放肆!”刘文抬起双手就要朝程夏招呼,程夏这次也不避让,把脸伸过去凑到刘文手下,“姐夫打一巴掌试试,你敢打一巴掌,我就敢还你十倍。”
“混账玩意!”张氏脱了鞋就要打人,程夏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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