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次我请的可是当朝鼎鼎有名的大学士商辂,小妹没听说过吧。这商辂当年可是乡试、会试、殿试的第一名啊,在朝廷可是当过太子少保、谨身殿大学士的。一般人可真是请不到他,我还是靠了恩师的名头才能跟商大学士接触的。”
张氏一听,心里更是乐开了花。有这么个大学士给精忠讲学,还愁精忠考不上状元吗?到时候她就跟着精忠去京城,养几个奴仆,过一把老夫人的瘾。
张氏越想越有奔头,程夏却比张氏更想大笑一声,这姐夫也是仗着庄稼人不懂这些,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越这么看,程夏越觉得他们也不定拿了银子做什么去了呢。
刘文看程夏冷笑,心里一时气急,“小妹没听过吧,这不怪你,你姐姐也是在我身边待的久了才懂这些的。”
我呸!这脸怎么这么大呢。
他说的商辂当然厉害,她之前在学院作工的时候也听说他的名号,商辂自小聪慧,参加科举之后更是取得了乡试会试殿试均是第一的好成绩,也是大明开朝以来第二个“三元及第”的学士。
但是,越是找厉害的人当借口,就越容易露出破绽,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程夏规矩的笑笑,“姐夫,我怎么听大郎说,这商辂大学士早就辞官赋闲回老家休养去了呢。他老家不是在浙江淳安县东南部的里商村吗,什么时候来的我们这里?”
程夏在来的路上已经打听清楚了,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建宁府崇安县的清献村,离浙江可有一千多里地呢。
张氏一听就知道程夏在胡说八道,“你个臭丫头咧咧什么,你几时出过村,还懂这些了。”
张氏的话让刘文刚提起的心瞬间放了下来,但是看向程夏的目光却带了更多的探究。
程夏无所谓的迎视他的视线,他们或许不知道,可在她的梦里,商辂这样的名人志士也经常出现,生平记事她可是一清二楚。
不管张氏的吵嚷,程夏继续说,“姐夫,我刚刚说的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商辂大学士去年八月已经去世了,当今陛下还特意辍朝一日以示哀悼。姐夫快要参加秋闱考试的人,难道勤学奋进到连这些都不知道了吗?姐夫莫不是要请一个死人给外甥讲学?”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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