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孩子,定然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在这里,反倒碍事了。”
出了冷萃轩的院子,王寒箫就看到王清晚站在长廊上等着自己,看到她过来,轻笑着迎了上前,“姑姑,怎么来了也不先去看我啊,反倒先去瞧了那女人。”
看着王清晚一如以往亲昵的挽着她的胳膊,王寒箫轻轻叹了口气,“清晚,他们两个的感情我是见证过的,你何必插手呢?”
王清晚脸色一凛,“姑姑的说辞和表弟一模一样,姑姑莫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亲人啊。再者说了,感情的事外人怎么看得清,阿琛哥哥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明白的很,不需要你们说教。”
王寒箫叹息一声,“姑姑知道,我说话你不爱听,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邵家和我爹也就是你祖父,是有血海深仇的,邵琛是什么样的人我能看的出来,你能保证他对你好没有别的目的吗?”看王清晚不在意的态度,王寒箫摇摇头,“被爱情冲昏头的女人多的是,作为你的长辈,我希望你能看清,别到最后被伤的体无完肤。”
王寒箫说完便和商良忠离开了,王清晚也不小了,有些基本的明辨是非的能力,她该有了。
房间里,程夏听到寒姨和商掌柜离开的声音,缓慢且坚定的要抽出自己被握紧的手,邵琛见状,将她的手再次攥紧,丝毫不让。
“你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邵琛的声音带了丝颤抖,脸上的喜悦却显而易见,遮都遮不住。
程夏别开了眼,费了力气挪动了下身体侧了侧身,将背对着邵琛,她不想见到他,多看一眼都不想。
她最终还是没能回家,便是离回家只有咫尺之遥了,还是错过了机会,她又见不到爸妈,也吃不到喜欢的酱肘子了。
邵琛叹息了一声,知道程夏在怪他,他只是将被子往上拽了拽,将程夏盖的更严了一些。
沉默了良久,邵琛决定好好解释一下,“我知道你在怪我,是我处理不好,我以为我是在保护你,却不想正是我将你伤的最深。”
邵琛垂眸,眼底的伤痛显而易见,“那日,丽华单独跟我聊了一下,她提到了两件事,其中一件是关于王越。我记得曾跟你说过,我在督察院的档案里发现王越这些年来的许多罪证,不管是和瓦剌私通书信,还是和朝廷的官员私相授受,甚至为了自己的权势地位草菅人命,都有记载,可是都没有切实的证据。那天丽华告诉我,她发现王越喝醉之后提到过一件事,那就是他这些年做的所有伤天害理的事,都是真的,而每件事的证据王越自己都保留着。”
看着程夏一动不动的样子,邵琛继续说,“丽华说起过,王越曾经做坏事的时候,曾因为烧毁了往来的信件,而对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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