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夏的话,朱佑樘就是一愣,他不敢相信的拧眉,“你说什么?你还有请求,朕有没有听错?你擅闯太和殿的罪朕还没给你算,你倒提起另外的要求来了。”
“陛下,”朱佑杬上前一步,“她虽有罪,但是过不掩功,王越和赵德忠的事情,若没有她的陈说,我们都不得而知,请陛下看在她总算是立功了的份上,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朱佑樘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眉宇间满是急色的朱佑杬,淡淡的别开了目光,“太和殿是什么地方,容的到随意什么人擅闯,若是这规矩没立下,太和殿以后还怎么成为庄重之地,岂不是谁人都敢闯上一闯。”
朱佑杬一急,“陛下,可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啊。”
朱佑樘舒了口气,摆手让朱佑杬起来,“既然先前就有规矩,就按规矩来,这样的先例不能开,”朱佑樘说着看了程夏一眼,“朕要治你的罪,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程夏抬头,看朱佑杬不住的给自己使眼色,浑不在意的笑笑,“臣妇莫不从命。”
“那好,”朱佑樘看程夏恭敬的态度很是满意,“既如此,那就推出殿外杖责两百。”
“陛下!”朱佑杬直接跪在了程夏的身边,“两百棍杖,别说是个姑娘,就是大男人也熬不住啊,陛下开恩啊。”
程夏看朱佑杬这么诚恳的为她求情,突然有些于心不忍,她轻轻的俯了俯身,然后抬头看向龙椅上的朱佑樘,“陛下,我有免死金牌在手,可否就免掉了我这次责罚?”
朱佑樘和朱佑杬俱是一愣,“什么免死金牌?”
程夏小心的从袖中将早就准备好的玉佩拿出来,刘瑾见状,赶紧上前接了过来,然后恭敬的递到了陛下的面前。
一看这玉佩,朱佑樘的瞳孔瞬间变大,他狐疑的拿过小巧精致的玉佩看了眼,然后不可置信的打量着程夏,“这是,永清公主的玉佩?”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当年永清公主和徐浦徐相爷的事,朝廷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尤其是他们二人纷纷退出朝堂隐居在外,更是让无数人大跌眼镜。而永清公主手中拥有的那枚玉佩,他们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因为先皇赏赐给永清公主的时候,就在这太和殿,在一众老臣的注视之下。
这么多年了,两个人一直没有消息,怎么这玉佩突然就到了程夏的手上。
“你如何拿到的?”朱佑樘问。
“回陛下的话,臣妇先前无意中去过一趟福州府的平潭小镇,偶然间碰到了在那隐居二十五年的徐相和永清公主,机缘巧合之下,公主将这枚玉佩送给臣妇做临别的礼物,且告知臣妇,若是哪日触犯了圣上,用这枚玉佩,能换回我的一条命来。”
朱佑樘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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