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的脉象怎么了?”邵琛颤声问。
老太医摇摇头,“老夫行医五十余年,就是在宫中也能坐到太医院副使的位置,自问疑难杂症看了不下千百宗,可是尊夫人这脉象,还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太医这话怎么讲?”杜仲帮着问了一句。
太医又低头看了程夏一眼,她的脸色苍白透明的厉害,“尊夫人的脉象似有若无,倒好像是,好像是,哎。”太医欲言又止。
“如何?”邵琛着急的问。
“好似,灵魂出窍了一般。”老太医摇摇头,“她除了身子虚弱了些,其他倒看不出异样来。”
“可是我家少夫人一直没有醒过来啊。”紫鸢也着急了。
老太医思忖了下,这才说,“老夫开个方子,你们去拿药吧。”
紫鸢忙不迭的将老大夫带到一旁,拿出纸笔来给老大夫写方子。方子写好,紫鸢便直接跟着老大夫去他家里抓药了。老大夫与杜尚书关系匪浅,所以杜仲知道老太医住在哪里,根本就不用拿着宫牌去宫中找,直接去家里将这个退休了的太医院副使请来了。
“哥,”杜仲看着程夏脸色苍白的不像话,瞧着她一点生气都没有的样子,心里也是一个咯噔,“宫牌给你放下了,我先走了,你好好跟嫂子说说话吧。”
杜仲离开前,将在一旁看热闹的王清晚也一并请了出去,便是王清晚再不情愿,她也看出现在不是使性子的时候,左右这德高望重的老太医都说了,程夏灵魂出窍了,再看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子,也不定能活多久了,就给邵琛最后一点时间,让他和程夏最后说点话罢了。
邵琛坐在程夏的身边,握着她冰凉的双手,轻轻的哈着气给她暖着,她不止手指和脸冰凉,便是身子都是凉透了的,这股凉意让他心惊。
她的身上,穿着他曾经藏在见血封喉树下的衣服,那是让他讳莫如深的存在,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找到的,又是怎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带到京城来的。原来,他一直害怕那两件衣服出现在程夏的面前,到底都是有原因的。
邵琛一边脱掉她身上的衣服,一边喃喃自语,“你真的就决定放下我了吗,真的就想如此舍弃我、不要我、就这么离开吗?我们之间的誓言我从来不敢忘,也没有一刻忘记过,可是我不愿意让你受到伤害。却原来”,邵琛自嘲的笑了,“我自以为是的决定,才是将你伤的最彻底的。”
邵琛看着她瘦骨嶙峋的身子,鼻翼不由得涌上一股酸楚,短短几日,她就瘦成了现在这样,她这几天到底是怎么过来的,自己怎么就忍心将她置于这样的境地。
她的身子冰凉一片,邵琛搓着手给她暖和,然后从衣柜里找出她的衣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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