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保试探过李金龙的武功,当时也不怎么在意,认定了他是贼、是小偷,只觉那时的二弟武功平平,轻功倒是不错。老太君没见过李爷出手,是以听了牛二的说词也不能妄下判断,只觉得这是好事一桩,遂传令下去派人找他回来,免得撞到庞府的人又起什么冲突,庞吉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处处挑刺着杨家,刻刻寻着天波府的晦气。
李爷初来乍到,老太君恐孙儿遇上了吃亏,其实太君最担心的是孙儿遇上开封府的人,毕竟烧水婢女一事,在她的操作下不了了之。包公是个什么性情的人,同朝为官多年,多少也是了解的,什么样的案件不查个水落石出,决不摆休。
有时候想想,她是不是做错了,袒护宗源,上对得起朝廷,下对得起百姓吗?可今天的杨家只留下四郎和六郎的这两房香火,如果连宗源也去了,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四郎和老令公,以及杨家的列祖列宗。
她个人的荣辱算不了什么,只希望家和万事兴。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要抵命,她去。
老祖宗如此关心二叔,那杨文广心中可是不大痛快了,只想:“为什么二叔轻功好,老太君这等看重和欢喜,偏偏却要我去学那狗屁文事。”
李爷兴奋地在街上逛着,窃喜离开了杨家,不知展昭跟在后头,自语道:“官场是非多,难保永安乐,不走才是傻个。老头子啊老头子,请恕徒儿我对不住您了,此次您添派给的任务就恕徒儿无力完成吧,您且放宽心,日后我定会加倍的孝敬您老人家的。”他好不容易洗脱了这个冤枉的窃贼罪名,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难道还要留下来继续忍受开封府的冤枉,杀人凶手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搞不好,是会丢掉性命的。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他还没开始玩呢,死了多不值。
街衢的嘈杂,京师的热闹,似乎都与他无关。曾经的好奇与激情,也被这里的人情世故墨染的差不多了,现在,他只想离开开封,五湖四海任他遨游。终于可以回归自由了,一时也太过开心,竟和对面来的几人撞到了一处。
这些人双手都捧提许多贵重物品,这下子撞到全散在了地上,有些已经摔坏了。
几人不乐意了,前头一个顿足叠声喊:“惨了,惨了,这可是大少爷给老爷下个月备的寿礼,就这么……”一看李金龙的穿着,跟花子也似,定是个穷酸,就捉住他哭喊:“你赔,你赔我的东西。”
李爷看了看散落在地的这些个物样,有玛瑙的,有玉石的,有字画的,也有金器的,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他哪里赔得起,不由得脸色苦了下来。
“几位大哥,我一个过路的,穷的叮当响,哪里有钱赔给你们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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