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忽然一手扒开李金龙的衣服。
李爷正在警惕对方的用意,想不到杨老将军还有这份“嗜好”,要看男人的身子,不及后退,就被杨六郎给拉住了,见他只盯着自个的胸膛瞅,眸光突地发亮,眼眶竟酸起了泪光,既激动又是欢喜:“你……你果然是我四哥的儿子。”此话一落,在场之人皆惊,李爷虎躯也是一颤。
郡主恼羞成怒,既然金刀杀不了此人,便想着用牙齿去咬,玉足才提,就见李爷的胸膛裸在眼前,脑袋懵的一旋,想起昨天在南山的那一幕,登时口干舌燥,满脸通红,真真羞死她了,待听得杨六郎的话,又是一怔:“什么,他是杨四爷的儿子?”
六郎转身笑答:“如果我没有猜错,此事八九不离十。”又问向李爷,“你爹他叫什么?”
“木……木易!”李爷的声音颤了起来,面色也微微在发生着变化。
杨六郎道:“这就对了,想当年我四哥化名木易留在辽国作内应……”兴奋指着李爷的胸膛对八贤王解释:“王爷,请看!”贤王依言上前,但见李爷胸前衣衫敞开,左乳向上三寸刺有一个刺青,形似鹰头,又神似猛虎,它的眼神狰狞可怖,却又隐含着几分浩然正气:“这不是……”贤王步子惊得一幌,险些栽倒。
“不错!”杨六郎大气凛然,当堂解开衣衫,左肩下也毅然刺有一个和李金龙一模一样的虎头飞鹰。
杨宗保也很不自觉地回手按住自己的左胸,牙齿咬得狠紧。
展昭无意间见了这个动作,聪明如他,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其中大概。
果见杨六郎双手礼天,身正胸挺,大声说道:“这个虎头飞鹰,乃家俨老令公在世时留下的标志,凡是杨家儿郎出生之时都会请刺青师傅刺上。”
少顿了一会儿,又说:“而你手上的这一把小金刀,也乃家俨的遗物,它代表的是杨家对大宋的无比忠心。”像在回忆往昔,面上搐作,隐有几分追痛之色,“金沙滩一役,七子去,六子回,老令公为洗清白,羞忿自杀,当时便将金刀留给了四哥,授权他假意投降大辽,将杨姓拆开,名为木易,暗助同胞。”
钢牙一咬,掷地之声如雷,“如今这金刀既在你手上,你敢说你不是四哥的儿子么?”
“这……我……”李爷懵了,不知从何解释,要解释他也是解释不清楚的,登时陷入了混乱的状态。
记得自己身上明明没有什么虎头飞鹰的呀,省然想起,昨儿个夜里师父来看望他,曾将一道符光打入自己的胸膛,难道说便是那个时候做的手脚。真不明白老头子为什么要这么做,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给愚弄了,甚至是陷入了更大的阴谋之中:“我真的……”一张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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