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什么,身为长辈,他的亲人,都得为他力肩扛起一切。
有时候六郎也不太赞同母亲的做法,一个人被宠溺惯了,往往成了懒孩子。对宗源,他想,要适可而止。不要觉得杨家亏欠了他什么,便任由他胡来,为了杨家的声誉,六郎也要肩负起这个责任,替四哥好好管教这个孩子。
其实,他犹豫了很久,觉得这个情况应该跟他的好朋友包拯说,可是,他却不能说。
万一,真是宗源做的,岂不是害了他。
毕竟,杀人是要填命的。
可是,公私不分,又不是他杨延昭的为人。
六娘柴郡主独守空房,微有些恼起李爷来,但听他左一句谈天,右一句说地的,把一家老小逗得开怀大笑,也是眉头深锁紧皱。原本众人聚在客厅是等这小子回来算账的,想不到小子回来了,却气走了丈夫。
李爷回到房间,栽头便睡,他出去了一整天,也丢了一天的人。想起这一天所做之事,他真真无颜见人,脸红得赶紧拿被子盖住头脸,在被窝里生闷气。
人心复杂,老头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对的,唯一的错处就是不该锁了他二十几年,让他像一个白痴一样给人看笑话。摸到怀中的纸鹤,掏出,瞧着,出了一会儿神:“天地借……”他怒了,咬着气,“借什么鬼法,老头子,我不想再见到你,更不想听你念经!”将纸鹤一扔,丢到墙角里去了。
夜凉如水,风儿轻拂,有位漂亮的姑娘走到李爷榻前,观他呼吸均匀,睡得正是香甜,就把右手举起,长出魔爪,狠狠往李爷胸口抓去。忽然,胸膛一道强光把姑娘弹了开去。
姑娘只觉五脏六腑被震得险些移了位,甚为难受,勉力将步子立稳,再看床上时,一尾金龙在李爷身上游走,辗转不息。不禁吃了一惊,急忙招展玄光消失了。
不觉的天光拂晓,这一夜,李爷美梦不断,好不畅快,他打了个倦浪坐直身子,似乎昨晚美梦之中参着噩梦,恍惚间有个人对自己错下杀手,可是,这个行凶的人是谁呢?
难道是死去婢女的鬼魂来向他索命?毕竟他救了老太君,对别人来说,是坏了好事的。
然而,梦里实在过于模糊,他记不得了。摇了摇头,不去想!早有下人备好汤水,漱了口,人已退出。他理正衣装欲行出门找吃的,才把着门板,眸光灼处,见了安静躺在角落里的纸鹤,忍不住又去拾了起来。
这份师徒之情,始终无法说弃就弃,回榻盘膝,捻指成诀,召唤出师父。
不多时,纸鹤一经展翅,双眼就逼现灵光,有了回应。他闷闷地,心思填堵,就听师父的声音从鹤身飘出:“小爷子,你没有辜负为师对你的期许,为师甚是高兴,这次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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