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摆了摆手,“下去吧,我与你两位舅舅还有话说!”
“……”这就算完啦?
我犹豫了下,还是选择转身,正准备麻利离开,不想一脚刚踏出门槛,后面又响起他那阴魂不散的声音,“记得回去将女戒抄二十遍……”
“二十遍?!!”我猛地回头,差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连忙收回哪只脚,倒回去据理力争,“舅舅?你是不是说错了?还是我耳朵有毛病?”
“你耳朵没毛病!”
我难以接受,开始抓稻草,“二舅舅?”
二舅舅脑袋一缩,开始尽心尽力地扮鹌鹑。
我眼角一抽。
大舅舅八风不动,冷笑一声。
我差点晕过去,恍惚之间正好对上三舅舅略感不妥的神色,瞬间精神一震,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抓住他老人家的袖子,开始嚎,“小舅舅,救命呐……”
三舅舅犹豫片刻,伸出手扒了扒我的脑袋,抬手对大舅舅道,“大哥,要不……”
“不可能!少一遍都不行……”冷酷无情的大舅舅绝情至厮。
“小华后天还要上学,好不容易放假……”三舅舅温声开口。
“对啊对啊,大哥,小华她好不容易放假,该好好玩儿两天才是,大哥您何必……”一旁装鹌鹑的二舅舅突然伸出脑袋,凑过来开口。
岂料大舅舅一听这话登时眉毛一竖,又是一个大巴掌拍下来,“你还敢开口!我还没有说你呢?明日说什么也要去江府走一趟!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原本稍显振奋的二舅舅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瞬间又焉了回去,随即,语气不耐地回了一句,“大哥,小辈面前能别提这事儿么?”
我连忙低下头,捂着肚子狂笑。
噗哈哈!
这可怨不得我这做小辈的啊,算起来,我与我这二舅舅也算是同病相怜,不过他显然要比我惨得多了!
我不过才被摧残了两三年,他可是整整被摧残了十多年,竟然还能狂风摧折终不倒,孑然一身任我行!
不错不错!
感觉到脑袋上突然被一道颇为强烈的视线关爱,我脖子一僵,随即,一只温暖的大掌覆了上来,我腆着脸抬头,语气乖巧地唤了声,“小舅舅……”
小舅舅温和地笑了笑。
次日,天色方亮不久。
外室传来一阵阵异常喧哗的声音。
“明月,姐姐怎么还不起来啊?”
“……”
“明月,姐姐在书院也这样么?”
“……”
“……”
“哎呀她怎么还不起来啊?不行,我得进去!”
“不行啊小殿下,这可使不得,男女有别!”
“可是我都在这儿等这么久了,你倒是进去催催啊!”
“……郡主,眼下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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