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还没辙,没办法,谁叫他是个流氓泼皮死纨绔呢?此事若是换了旁人,那边怕是要借机反驳一通的!”
我点点头,深以为然。
在枫山,李三是个出了名的泼皮纨绔,说话做事不讲道理,无法无天,许多人以为不齿,但正因如此,他方才那一番话,对方才不肯轻易反驳,况且是在眼下这个场面搞不好无法控制的情况下。
“该!”身边那位同窗痛快地来了一句,“谁叫他们放阴招的!就该李三这样的人治治他们,叫他们也尝一把吃哑巴亏的苦头!”
我点点头,确实如此。
这次桃李的纷纷搞出这样一出,还是在临场上突然全部如此,分明是想借此控制整个赛场的动向,打我们这边一个措手不及。
关键是这次情况特殊,因为有很多外面的人在场,我们这边无法提出反驳,不然,到时候两院闹起来,彼此不对付的事情传了出去,怕到时候事态就不好收拾了。
正因如此,我们这边算是吃了哑吧亏了。
无怪乎同窗们一个个的这样生气。
台上的那位桃李的同窗演奏完,下了场。
随后,杏林的一位同窗上台,他依旧秉持着自己一贯的风格,一板一眼地演奏完,奏罢,施礼、下台。
待又是三人演奏完,身边的同窗推了推我,说,“你去准备准备吧!”
我点点头,“好!”说完起身,却不想一转身,就看见段子韶不知何时起正站在身后,他身边,隔着两个人,便是正看着赛台的李三。
我微微诧异,还是笑道,“子韶兄?”
段子韶微微点头,回道,“快到你了!”
我走出去,“是啊是啊,我要去准备了!”
人群外围,明月正等在那里,我走过去,轻声问她,“可准备好了?”
明月点点头,“准备好了!”
我颔首,回头朝着段子韶摆了摆手,“我先回去了!”
段子韶轻轻点头,其间,张琪拉过段子韶坐在了我之前的位置上。
我笑了笑,转头的一瞬间,就见李三正脸色深沉地看着我,我一愣,微微顿了顿,却又见他已经不着痕迹地转头。
我与明月回到屋子里,她拿出一件深紫色舞服,款式古朴庄重,没有一点多余的修饰,肩头、腰间嵌着黑色璞玉。
明月帮着我穿上这件不辨男女的衣服,待系上腰带,我觉得整个人都不利索了。
我坐在梳妆镜前,叹道,“许久不穿这种东西,真是有些不适应!”
在东邻时,每月中旬,祖母都会按例检查我的乐舞,因此对于这种繁琐厚重的服饰,我也算得上应付如常,如今数月不曾接触,一时间还真是难以适应。
明月一边打理我的头发,一边笑道,“郡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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