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
带着期盼的心情过日子,九哥一早收到信鸽的时候,却久久没有出声。
我摸索着,走到他的背后:“九哥,怎么了?”
“没事,朋友上京治你的眼睛,只是路上大雪初融,雪崩将他的脚压伤了。我得去看看,青蔷,九哥带你下山,让流觞照顾你好吗?”
我摇头笑:“不好。九哥,他也是为治我的眼睛而来的。我跟你一起去,现在快三月了,等到了南边,那不是一幅好风景。最好那时候,我能看见,就真的很好很好了。”
九哥想了好久才说:“那也好,先下江南,等眼睛治好了,再回来,这里有着你难以割舍的东西,致使你眼睛看不起,你想不起,可还是存在的。”
要说割舍不下的,就是那个小娃儿了。抱过一次,我就放不下了。
可惜的是,我上山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陌生的男人了。
他说,他的娘子死了。
给他留下了孩子,以后他也不会出来走走了。各自在人生的岁月中,都多珍重。
我以为会很快回来,没有想到,我一走,就是六年。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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