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情况,太后他们如何……又是什么人闯进了宫中。
瞳风匆匆撕下一片袖子蒙住了云长安的口鼻,与她一起拖着白茸茸到了院子角落里。角落的毒雾比院中要稍淡一些,不至于熏得人想吐。
白茸茸哼了两声,爪子搭在肚皮上,喘得越来越急。云长安确定了一下箭上无毒之后,稍稍放下心来,给白茸茸处理完伤口,这家伙呜咽着像只小猫一样往云长安的身边蹭。
“太突然了,是不是有内应?”云长安扭头看向瞳风,他怔立在树下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瞳风扭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勉强扬了扬。自打带云长安回来,他全部心思都在云长安身上,宫中各事几乎都不过问。而且,问也无用,有太后在呢。
眼前的一切是瞳风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敌人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打到了他的眼前,而他却一无所知,甚至不知对方是谁,藏身何处。
白日里还一片详和的王宫,此时风里面全是鲜血的气味。他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小声说道:“长安,我一点也不喜欢血。”
“我也是。”云长安抚着白茸茸的肚皮点头。
瞳风蹲下来,捧着她的脸说道:“我得过去看一下我母亲,你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没问题。”云长安点头。
瞳风俯过来,额头在她的额上轻蹭,低喃道:“我怎么感觉我这一出去,就再见不着你了?”
“怎么可能啊!”云长安脱口而出。
瞳风抱了抱她,唇角微微扬起,拉起她的手,把一柄剑放到她的掌心,“拿好,除了我,谁敢靠近你,你就刺他。”
“好,你去吧。”云长安握紧剑,朝他点头。
瞳风猛地站了起来,大步冲进了毒雾中。在雾汽最浓烈处,他突然扭头看了一眼云长安。她正握着剑,朝他这边看着。见他停下脚步,于是朝他挥了挥剑。
瞳风咧咧嘴,继续往前奔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雾汽深处。
越站在权势巅峰,越危险。不知有多少人想取代你,吞掉你,撕碎你。瞳风洒脱惯了,受不得拘束,更不愿意过勾心斗角的生活。
此时的他有些灰心,一心想救出太后之后,远离这是非之地。
什么责任道义,什么凤凰血脉,与他何干?
为何一定要有大志向?为何就不能一壶酒,一柄剑,一匹快马走天涯?
人,为何要活着?
——
整个王宫上方都萦绕着绿色毒雾。
在后山上,两匹马并立着,马上之人一人在得意洋洋地笑,一人冷面相对。
“四弟,这奇景可好看?”慕轲寒笑完了,扭头看向身边的慕正曦,“听我的没错吧?在这世上,只有你我兄弟真心联手,才能创立大事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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