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马蹄声从城门处传了过来。
云长安趴在窗口看了一眼,果然是关宵瀚的近卫举着令牌进城了,身后几骑快马应该是慕正曦的人。
“浮屠城主今年多大岁数?不然,让瞳风去拿下他?瞳风的魅力,男女皆无法抵挡。”云长安转头看了一眼还在酣睡的瞳风,小声说道。
冬小酒一壶酒灌进去,他又睡了大半个时辰了。冬小酒说要以毒攻毒,以浮屠酒先克制住那种粗鲜的毒烟。也不知真假,是否有用。但冬小酒对这方面的研究比她深,就暂且信他吧。
冬小酒走到榻边捏了捏瞳风的脸,眉头紧皱,“该醒了。”
瞳风从半梦半醒中被他掐醒,揉着胀痛的额头,左右看看,最后视线停到了慕长情的身上,迷糊地问道:“咦,我梦到你被老虎吃了,你怎么还在?”
真是好梦,梦里情敌被虎吃!
云长安强忍着不笑。
瞳风虽比她大,但是从小就被大国师带回去养着,与外界联系甚少。村里那些人也都老实单纯,所以他的生活环境简单到一句能说清。让他圆滑处事,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你不要去看你的战船?”冬小酒又来赶慕长情走。
云长安发现冬小酒今天一天说的话比以前十天都多,而且全是针对慕长情,要赶他走。
慕长情也不接茬,安静地站在云长安身手,长指不时在她的发上,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挲几下,似乎满世界只有他和云长安,其余的都是风,都是空气。
瞳风掐了掐腿,终于明白不是梦,站在那里的就是慕长情,他在摸的就是云长安的脸,于是垂头丧气地看了一眼冬小酒,又躺了下去,歪着脑袋,一直盯着云长安看。
最难过的事,莫过于明明触摸到希望,希望却瞬间破碎,半点温度不留。
“大师姐!”他突然坐起来,近乎撒娇地喊道:“大师姐我头疼。”
“疼死你,让你喝下几十碗。”云长安扭头看他,一脸严肃。
瞳风瞪了一眼慕长情,重重地躺了回去。
房间里气氛很是诡异。
官兵们还在挨家挨户地搜带着兵器的人,满城锣鼓急。
城主的府第灯火通明,像是被一团巨大的火球笼罩着,高墙楼阁都在火焰里矗立着,高及暗空。
造城的人有本事,能造出如此诡美的城池。
这天下向来不泛有本事的人,就差有本事还能活得悠然自得,不与世人争的人。
云长安想去一探!
“去瞅瞅?”云长安转过头,冲着瞳风笑,“肯定有意思。”
瞳风眼睛亮了亮,但视线落到慕长情身上时,又黯淡下去,嘀咕道:“那他也去?”
“想去?”慕长情走到书案前,拎笔铺纸,刷刷几笔,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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