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帮狗娘养的,谁会同情?不过说真的,军师怎么知道……”皮雄思索了片刻,赞叹道:“真乃神人也!”
“我从来不怀疑军师的能力,咱们还是快把这个好消息禀告给他吧!”许二道。
军营里士兵正在清扫鸟粪,皮雄竟然高喊:“别扫,这些是神鸟留下的!”还喜滋滋的,众人皆以为莫名其妙。
二人刚走到营帐门口,刘文刚好出来,神色疲倦,面色苍白。
“军师,你没事吧?”
刘文摇摇头,“快带去看看!”
二人于是心领神会地将刘文带到自己的帐中,两张床上躺了五个人,容心正在照顾。
刘文开始给他们诊脉,检查伤口。
“需要什么药?我可以去采!”容心道。
徐父因为之前腹部受了刀伤,没有及时医治现在伤口已经发炎溃烂,外加被吊在城楼上两夜一天,此刻已是奄奄一息。而徐母身体本就羸弱,经受了这番折磨,也只剩一口气吊着。
徐珏手上、背上受了些刀伤、鞭伤,但只要清除了腐肉,好好疗养是可以恢复的。而徐致、徐慧可能有父母和哥哥护着,只有一些轻微的擦伤,他们之所以昏迷不醒,大致是因为又冷又饿。
“还有热粥吗?另外多端几个火盆进来,锋利地匕首、小刀、剪刀,有的都给我找来!还有热水!”
许二、皮雄立刻吩咐人去办,又找了几套干净的衣服送来。
帐篷里渐渐暖和起来,徐父居然最先醒来,“阿文,你是阿文吗?”
“是我,徐伯父!对不起,我来晚了!”刘文疾步过去。
“他们都还好吗?” 徐父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儿子和夫人。
“他们都还活着,您放心吧!”
“玉儿呢?他怎么没来?”
“师兄,军务在身,所以派我前来救你们!”
“谢谢你,我知道自己没时间了,我想拜托你……拜托你照顾……”还没说完就咽气了。
“徐伯父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刘文正在悲痛,这时徐母醒了,“阿文,阿文……”
“徐伯母,我在!”
“别哭……我好像看见他爹了,告诉玉儿一定要找到心儿,娘好想喝一杯儿媳妇茶……”
容心端着热粥,走进来,正好听见这句,两行泪唰地就落下了。
“徐伯母,徐伯母……”刘文连唤了好几声,她都不回应,只是双眼圆鼓鼓地睁着,刘文用手抹了抹,这才合上。
刘文两天两夜没合眼,此刻受了刺激,头眩晕得更加厉害,哐当倒了。
“先生,先生,快来人,来人……”
刘文被士兵抬回营帐,“这可怎么办?”皮雄在里面来回踱步。
“你别吵了,军师肯定是因为缺乏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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