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可以帮我。”
“这两年实在太忙了,况且当时我也不知道你会命不久矣!不过你们还是有一线生机!”
“什么一线生机?”
“我不行,不代表我师父不行,但此去路途遥远,且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外出云游!或者你可以问问这个家伙!”
容心把目光转移到卫温身上,“说吧!”
“说什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女人的身体,用着不知道多别扭!”
“你确定?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刘文道。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得动真格了!”刘文脱下他的鞋袜,本来是想动刑,却看见和容心一样的溃烂,“看来他真的是不知道,否则干嘛不自救?”
那一刻她绝望了,“算了,看来命该如此!”
“这就认命啦?”
“不认命还能怎么办?”
“即刻出发!”
“可是我又不认识你师父,而且我也没有能力带他上路!”
“为了满足好奇心,我可以送你们前去,现在就走!”
于是刘文留书一封,趁着夜色,和她押着卫温上了马车,一路向北。
“我们就这样出了城,大哥会怎么想呢?”
“不知道,但如果明天当面跟他辞行,他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当然,如果你不想要这条命了,咱们可以调头!”
“本来我也打算要走,算了就任性一次!他现在应该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祝愿他们可以永远幸福!”
“拜托,你们可不可以别捆着我!”卫温挣扎着,但绳子打的是死结。
“想松绑,等渡江再说吧!”
“可是没有诚王的令牌,咱们能渡江吗?”容心道。
“你忘了常熟有一支你大哥的水师吗?里面不少兵,还是你自己亲自招的。”
刘文第一次驾马车,不是很熟练,但还好车没翻。下半夜,伤发作了,容心和卫温疼得在车上打滚。
一路上过了很多关卡,直到第二天午时,才到达江边。
渡江不容易,水师刘文、容心接触的都少,愣是不肯借半条船。诚王下了禁令,附近的渔船也不敢搭载他们过江,于是只有折回原地磨嘴皮子。
终于负责水师的高家兄弟,从隆平府回来。
“军师,你昨晚走得太急了,阿兴兄弟怎么样了?”
“全身都溃烂了,这毒太猛,如果烂到脖子,就没救了!”
“不是吧?这么严重?”高大不信!掀开帘子,见车上捆绑着一美丽女子,“这上面怎么还有个姑娘?”
“她是下毒的人,不带着她没法找解药啊!”
容心听着二人交涉得困难,所幸解开自己上半身的衣服,给高家兄弟看,“高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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