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城墙上是谁?如果你们想他们都死,就继续攻城!”那元兵,说完便回到城里,关上了城门。
许二骑马跑到刘文身边,“军师,那好像是徐将军的家人!这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浑身是血的钱用出现,跪在地上,“都怪我,是我对不起大家!”
“起来说话,到底怎么了?”
钱用不起,痛苦道:“是我误信奸人,中了埋伏,元兵早就在那里设好了圈套!”
“自责内疚不如将功折罪,你起来吧!”
钱用腹部中刀,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被人抬走!
“好卑鄙的鞑子,全军听我号令,撤!”刘文声嘶力竭地喊出最后那个字,元兵也鸣金收兵。
原来昨夜钱用带人去勘察元兵的兵备情况,在城外偶遇了同村的钱殷,钱殷当时推着一车的粮食,谎称自己是趁夜下山去村子里买粮食,带给山上的兄弟们。
钱用信了,并告诉他镇南军的兵备情况,约好营救的时间、地点。钱殷领着钱用和三百精兵深入草莽山,和躲在山林里幸存的将士照面。
钱殷冤枉他们投降元军,一身元军兵服就是凭证,挑唆他们内斗,就在这时大批元军出现,将他们团团包围。山上的镇南军除了钱用,均被斩杀殆尽,而上面的老百姓或是被擒或是被杀。
钱用醒来,将具体经过痛心疾首地告诉刘文。
一个士兵冲营帐,“报……元兵将徐将军的家人吊挂在城墙上!”
“军师,你一定要救他们啊!”钱用抓着刘文的手,苦苦哀求。
“我去杀了那帮畜生!”皮雄,举起双锤,就要往外冲。
“等等,我也去!”许二跟着皮雄。
“站住!谁也不许去,除非你们想他们早点死!”
“我们不去,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活活被吊死吗?唉!”皮雄将双锤扔在地上,愤恨地叹息。
旁边照顾钱用的容心,看局面有些失控,“先生,你可是有什么计策?”
“大家连日以来辛苦了,今晚先休息,没有我命令谁也不可以出军营一步,违令者军法处置!”
刘文回到自己的帐中,命令守卫不许任何人打扰!
一天两夜没有出帐,茶饭不思,他到底在做什么?容心端着早饭,被守卫拦在站在外面。
“阿兴兄弟,军师到底在做什么?”许二问道。
阿兴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一向生活特别有规律,这闭门不出,难不成是因为想不出计策所以烦恼?
帐外众将士捶手顿足,焦躁之声不绝于耳,就在这时帐子里响起了一阵琴声,轻灵清越。
“弹什么琴呀!真是的!”皮雄不满道。
“你们看那是什么?”许二指着远处。
“好多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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