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娘亲

着他,为何还要说‘非我不嫁’,难道在你心里我就只是替代品,疗伤药吗?”

他愤怒地甩开她的手,端着木盆出去,将那污水往地上使劲一泼,“或者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也是个眷念名利的人,那为何又哭得那么伤心?”

那一刻他拿起剑,真想就这样独自离去,但是又想,就这样走了,自己岂不是成了负心薄幸之人?吹灭了蜡烛,黑夜里他一个人疯狂地舞剑,歇斯底里一番,似乎通透了许多。

盘腿坐在荒草里,一只萤火虫飞落在他的衣襟上,“你也是累了吗?如果你也累了,又是因为什么而累呢?”

他走到溪边,想要洗把脸,却闻见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摸出身上的火折子一吹,水里竟然有血色,溯流而上,发现一个身受刀伤的男子,横卧在溪水里。

指背一探,还有气息,于是他便把他背回了茅屋,为他止血治伤。

腹部一处刀伤,再深半寸肠子就该漏出来了,背上有两处刺伤,形状宽度来看,极像是矛,此外肩上还有两处刀伤,看起来是被同一种武器所伤。

做了一夜的噩梦,起床见院子里的马不见了,刘文也不在,她心里一慌,开始各处寻找,找了一圈没见着半个人,沮丧地往回走。

“不会还在睡觉吧?”平时他总是起得比自己早,所以也就没往那处想,她急匆匆地回到茅屋,忐忑地掀开帘子,惊愕地看见床上躺着个受伤的男子。

他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是他救的吗?他是去买药了吗?我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会丢下我呢?脑袋里忽的闪过一大片疑问。

她熬了粥,炒了菜,但当摆在桌上的时候,自己却没有食欲。

郊外很静,一有风吹草动,她就情不自禁地抬头观望,直到听见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她近乎于兴奋地冲出柴扉去,无比期待他快点飞奔到自己的面前。

终于他到了,也下了马,却不像平常那么热情。

“你起来啦?我昨晚救了个人,所以去镇上买药。”

她看着他平静地牵着马进去,取下药材,又去煎药,全程竟然和自己没有半点交流,甚至没有半个眼神。

“阿文,你下次离开可不可以先告诉我,我还以为你……”

“早上见你睡得正香,就没打扰,看来我们还要在这里多住几日,你不会介意吧?”

“没事,我理解,对了!你回来的正好,我做了早饭。”

“嗯,你先吃,我一会儿就来!”

她听话地回到桌边,等待着他来,终于他来了,沉默地吃了饭,又去提水。不喜不怒,不苟言笑,他到底怎么了?

一晃过了五天,他空闲的时候,除了拨弄药草,就是练剑,与她除了必要的几句话,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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