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吓的小鸟,差点没被吓地从床上跳起来,“你是谁?走开!”
“放肆,此乃天子!”那太监又开始喝斥。
“阿文,这是怎么回事?”她惊恐地望着刘文,对他一身的道袍感到迷惑。
陈友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道士,惊愕地眼神里杀意毕露,“你们认识?”
“他是我的夫君!”
“什么?”陈友谅从床沿惊起,“你说这个道士是你的夫君?”
“不错,多谢陛下对内子的搭救之恩!”刘文再躬身一礼。
“来人啦,把这两个欺君的家伙给朕抓起来,打入天牢!”
“且慢!陛下说我们欺君,不知欺在何处?”刘文毫不畏惧地辩驳道。
“阿文,你疯了吗?”容心瞧了瞧一旁的龙颜震怒,从床上下来,扑通跪下。
陈友谅一时回答不上,民间确实有道士娶妻,而他二人确实没有什么欺君的言行,但是自己又实在怒火难消。
“混账,就凭你犯颜冲撞圣驾这一条,便已经是死罪!”那太监又插话。
“来人啦,拖出去斩了!”
“哼!陛下何必如此心急?如今天下尚未一统,难道您就要背上一条强占人妻的恶名吗?”
两个禁卫已经进来,见他一抬手又停下。
“骨头很硬嘛,只是像你这样的人,朕见的多了,朕会叫你死的心服口服!”
“哦?那不知陛下要用何种方法让贫道心服口服?”
“来人啦!拿两把弓箭!”
按照陈友谅的授意,一个太监头顶着苹果站在三十尺开外,陈友谅一剑便射中了他头顶的苹果,嘴角骄傲地一扬,“到你了!”
“这有何难?”刘文让两个身高一致的人顶着苹果一前一后站在三十尺开外,而后飞速一箭,两个苹果前后贯穿,掉落在地。
“看不出来,还有两把刷子,朕还真有点舍不得杀你了!”陈友谅冷哼了一声,又让人将自己的佩剑取来,“若是你赢了朕,朕便答应不杀你!”
“说话算话?”
“君无戏言!”
刘文接过太监递来的剑,两人没交手几招,他手里的剑便被砍成了两段。只得暗道了一声:“卑鄙!”可朕正好也反应了,那陈友谅并非什么光明磊落之人。
断剑就断剑,犹是如此,他还是赢了,“陛下,接下来,比什么?”
陈友谅并非是什么文武全才,此刻有些犯难了,这时那太监附到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他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于是那太监清了清嗓子,“陛下乃是天子,上承天命,这一局比洞悉天机!”
“如何算是洞悉天机?”
陈友谅抬头看了看头顶逐渐暗沉的天,“今夜势必会有一场雨,咱们就比谁算的更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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