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清高,为何要给那明玉珍通风报信?”
“这臣就不得而知了,听说韩军师在攻下夔门之后,便带着几百精锐去了凤栖山,想必二人曾经有积怨。再者臣一直好奇,为何那女子身中剧毒,不偏不倚正好就出现在西郊树林,似乎算准了陛下一定会去。而对陛下的习惯能有如此了解的,非韩军师莫属。”
“你是说那女子是韩军师故意安排的?”
“依臣的推测,是极有可能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臣也十分好奇,据说他去的时候带了两个仆人,如今他身死而两个仆人却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臣担心,此中是否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周普胜一边说一边看陈友谅的脸色。
“查,细查,详详细细地查!”
“臣,遵旨!”
“陛下,那宫里的那位娘娘,该如何安置呢?”太监听着二人的谈话,渐渐地迷糊了。
“朕尚未下旨册封,哪来的什么娘娘?”
“陛下恕罪,是奴才失言,奴才掌嘴,掌嘴!”那太监说着,巴掌便啪啪地落在了嘴上。
“行了,行了,暂且就让她住在那里,好生伺候着!至于那个曲子阳,既然他自投罗网,那便将他……”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打斗声,总管太监按照陈友谅的授意出去查看。
“陛下,臣斗胆,想将曲子阳带回府里!”
陈友谅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应允,“那就交给你好生看管,随时候诏!”
邹普胜正拜别向外退去,方才转身便看见那太监神色慌张地进来,出门一看,不远处一男一女正被重重禁军包围,而那男的一身道袍,正是他要带走的曲子阳。
正在观望之际,陈友谅在太监的陪同下出来了,他便退居到一侧,跟随他来到近前。
“保护陛下!”
随着禁军首领一声令下,数十个武艺高强的禁卫齐刷刷地护在他的身边。天上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纵使宫内点着层层的灯笼,依旧照不清雨夜里的人脸。
“大胆,尔等究竟意欲何为?”陈友谅喝斥道。
“陛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刘文毫不示弱。
“大胆刁民,陛下怜惜你是个人才,正欲破格重用,尔等如此这般,可对得起皇恩浩荡?”邹普胜狐假虎威地斥责道。
“阿文……”容心侧脸看了看刘文。
“多谢陛下错爱,只可惜在下并非什么胸怀大志之士,只想带着妻子离开,请陛下成全!”
中毒卧床数天,她的身体本就羸弱,缠斗了一番,此刻更是软绵绵地依靠在他的身上。
“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那日师父告诉我天命的时候,我还不信,没想到只一日就招来了这样的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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