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过来我考考你,最近认了几个字!”
夜幕深沉,郭某还一丝不苟地跪在门口,汗也不敢擦。
刘文和容心走过去,“起来吧!”
郭某没能爬起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又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低头道:“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一百人,还差一人!”
刘文精准的一句,再一次让他意识到此人不简单,“是!还差一人。”郭某抬头看了看容心。
“灵玉,看来他是来祈求你的原谅,你愿意原谅他吗?已经亥时了!”
“姑娘,我是真心悔过,前街上还有间小铺子,若是姑娘和那位大嫂不嫌弃,以后可以搬去那里卖早点。”
“收租吗?”
“免租,不!就送给姑娘了。”
“谁稀罕你的铺子,你回去吧!我原谅你了!”
“多谢,多谢!”郭某一连鞠了好几个躬。
“回去吧!以后多做善事,若是再犯,没人能救得了你!”刘文语毕,将门掩上。郭某托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第二天卖掉了大宅,辞退了仆人,和夫人、女儿搬到了一处小院子。
二夫人为人和乐,总是调侃,妻妾可以成群,但最后守在身边的才是真心人。郭某深以为是,对这唯一的小女儿也更加疼爱。
刘文因为郭某之事名声大噪,连医术也被冠以玄学色彩,似乎他能治病,不是因为医术精湛,而是因为天赋的神力。
每日来求神问卦的人,远胜于看病求诊的,而其中又以大批投机取巧的人为主。迫于无奈,他只好在摊位旁边再支起两个幌子,如此便成了,“神医妙算”,“一日一卦”,“一卦百两”。许多人望而却步,便不再前来。
从此他的摊位固定在了东城名扬酒肆旁,若哪日替人算了卦,那日便免费义诊,不多久就积攒了许多好名声。酒肆的老板将那些桌凳赠予他,百姓们也自发地为他搭建了一个遮风避雨的小棚。
人红是非多,偌大一个应天府,怎会只有一个郭某?起初,隔三差五,总有一两个不信邪的地痞恶少前来挑事儿,大多闹腾了几天便不了了之。
只有一次,凶险异常,一个酒醉熏熏的恶少来捣乱,口吐恶言,威胁道若是他算不准,就要将他断手断脚扔去喂狗。
刘文也不示弱,“不知公子要问什么?”
“姻缘、子嗣。”那人答道。
“公子不是已经有一妻一子了吗?”刘文答道。
恶少笑道:“胡扯,本公子尚未婚配,来人啦!砍断他的手脚!”
时,围观的人见恶少带的打手,个个配了刀剑,都替手无寸铁的他捏了一把汗。
“慌什么!”刘文厉声站起来,“你十七岁那年不是欺辱了一个丫鬟,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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