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偲将墨静殊送回云殊山庄,离去的时候再三强调:“最近不要去主城,不要去工部,最好也不要去云王府。城中有些混乱,我分不出心思照顾你。你照顾好自己。正月初五,我会有安排。你安心待嫁。”
墨静殊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低着头,不敢看李云偲,总觉得他这样对她的时候,就像在做梦一样。
“听到没有。”
“嗯。”
细若蚊丝。
“嗯?”
李云偲挑眉,似乎很不满意她的反应。
墨静殊一想到自己在茶楼的事,就尴尬症犯了。瞥了头,“知道了。”
有些不耐烦,但是声音很清楚。李云偲笑了。
转过身离去时,墨静殊突然记起一件事。
“我想去趟梅庄。可以吗?”
李云偲回过头看着她说:“你是女主人,想去不须要经过我的同意。”
墨静殊眨了眨眼睛,李云偲弯了唇角,“还有事?”
摇头。目送他离开。
有了李云偲给的定心丸,墨静殊又老实安份了下来,坐在屋里,欢欢喜喜的绣起嫁衣来。
暖玉在边上直恨,不中用,小姐太不中用了。云皇爷三两句,就能让她一会高兴一会不高兴的。
李慎偲依约来到杏园。李少棠早就坐在了里边。
“慎王爷。”
“世子爷。”
“坐。”
“坐。”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
刑部很苦恼,捧了无数次被驳回的折子又去了坤宁宫。
太后紧咬着牙,看着那些处置钟府罪行的条例,恨不得全抹了。
可是这一次不能再抹了。因为李云偲已经落了大印。
虽然对此很恼火,但是也别无办法了,能保住钟家人的命,她已经是尽全力了。
“哀家要见他。”
刑部大臣有点为难,但是又不能拒绝。只能点头。
“太后想何时见。下官自然安排好。”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瞬间像苍老了十岁一样。
钟宰相死气沉沉的坐在牢中,对于太后的到来,他一点感知都没有一样。
太后到底是个女人,一时之间就红了眼圈,可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将四边的人摒退了后,才走到钟宰相的边上。
“你怎如此不小心呢?”
钟宰相没有抬头,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太后看他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从最高的地方摔下来的感觉确实太难以让人接受。可是这件事,钟太后如何也没有想到,最后的矛头对着的是钟家。
凶手是谁,太后到此时都不敢确定,要说是李慎偲,他没有这样做的条件,要说是李云偲,他又没有这样做的精力。
唯一的答案几乎就是这两个人联手的结果。
除此之外,她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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