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静殊失神的片刻,突然听到一阵铃向,墨静殊立即往主楼走去。
才到主楼的顶层阳台,一只鸟儿飞了过来。
墨静殊适时的接住,然后解下那一纸信件。
信是主城飞鹰堂分点直接传来的。
信上写,蕴月一早进宫了。
墨静殊沉了下眉头,目光自然的飘向不远处的云王府,天色微暗,只见那王府门前一辆极为眼熟的马车正好出发,方向往着的正是主城的方向。
“暖玉,纸笔!”
不到片刻那刚飞来的鸟儿立即往着主宫的方向而去。
昨天在人群中看到蕴月的那一幕突然闪现在墨静殊的脑海中。
蕴月真的是那副没事而无害的样子吗?不是的,一个心机深沉到呆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都没有引起一点怀疑的人,怎么会没有心机?
南城渡口的事,她的想法和动机是很简单,第一是除了钟家,只要太后的羽翼没有了,自然会主动找上李慎偲,太后和李慎偲联手,目标一定是李云偲,像李云偲这样的角色,看起来没有什么弱点,但李慎偲的手上有一张王牌,那就是蕴月。万不得已,这道先皇的赐婚旨意就会变成一道催命符。
只要蕴月嫁入云王府,这一切就会像上一世一样。
可惜,她不会让蕴月嫁去云王府。
李慎偲派出去的人来来回回的行走在工部的府门外,却是没有看到墨静殊。
墨静殊急速下楼。
“明玥师傅!”
明玥宿醉方醒,看着墨静殊不解的问:“怎么了?”
墨静殊勾了个笑道:“找你有事。”
官家的教坊里,女子们一个接一个往着马车上钻,夜色正好,赶车的宫人不敢耽误,匆匆往着宫侧门而进。
丝竹乐响,偏殿里,太后坐在小皇帝的边上,低下坐有君臣,还有一名系着面纱的白衣女子。
那女子坐在那,一双清冷的眼睛一直看着桌下的某个位置,似乎拒人千里的样子,可是仔细看便会发现,那眼睛里并非真正的清冷,更多的是呆板。
李云偲坐在一边,抿着唇,脸上的表情不似平时的云淡风轻,有些许的严肃,周身是拒人千里的疏离感。
“今日哀家设宴,第一是为兵部李都尉庆功,二是为慎王配合案件调查,以身涉险,三是公布云王娶亲之喜。”
没有提到钟家,也就是说,太后说的三项都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钟家。
抚琴的墨静殊咬紧了牙关,这太后一翻话说出来,很明显,如果当时搜出来的东西里没有那件皇袍,今日这殿上,指不定,钟宰相还能拿着功赏。
也就是说,那皇袍极有可能也不是钟宰相的。
墨静殊确实想过这个问题,钟宰相就一个儿子,听闻那年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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