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破浪的一声惊呼,墨静殊的脸色也一下子变的十分的难看。慕容娇,这个名字代表的含义太多了。
或者说每一个和李云偲有牵扯的人,只要他不曾向她解释过一些情况的人,特别是女人,对于墨静殊都是特殊的。
而这样特殊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景茜儿,而景茜儿是因为长的像李云偲的母亲,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关系,那么这位慕容娇呢?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那地上一身狼籍,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
她和景茜儿当初在大婚那天一并出现在云王府,景茜儿暗示着李云偲身上的毒与她有关,真正是谁下的,这两个人谁都脱不开关系。
墨静殊有自己的一翻推测,她们两个人或许根本就是一伙的。
比起景茜儿,墨静殊对慕容娇并没有那么的恨,因为这个女人至少在后来救回了李云偲一命。
虽说墨静殊并不觉得功能抵过。但是碰到这事,墨静殊到底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
破浪询问的眼神在墨静殊和李少棠之间不同转换。
墨静殊深吸一口气。
“带回去吧。”
说完,墨静殊便直接转身,将之前脑中对这艘海盗船的好奇全部都摒除了。
安排随行的婆子帮慕容娇清理了一翻,这一船除了墨静殊懂医外,并没有别的大夫。看着天上的满月,墨静殊长叹口气。
让邀月提了医药箱,往着客仓而去。
李少棠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倒是一直一言不发。
和墨静殊相处久了,他便发现,墨静殊是个很寡言的人,她喜欢看书,你可以找她下棋,有兴致的时候,会弹个小曲。偶尔也会莫名的和身边的吖环开个不伤大雅的玩笑。当然有时也会去捉弄一下随行的破浪。
她时静,时动,时而俏皮,又时而阴沉。李少棠越看,越觉得看不穿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聪明,安静,活泼,每一面,她都能表现的无与伦比的纯粹。
直到她收回搭在慕容娇手腕上的指,细细的与邀月嘱咐用药时,李少棠才明了。
是了,这一切的一切统合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墨静殊。
一个完全吸引他所有目光的墨静殊,那一刻,之前所有的放弃,在这一刻,又突然死火复燃了一样。
况且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李少棠还明白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李云偲真的活不长了。
而这一点便是李少棠心中死火复燃的最大的原因。
一个女人,不可能永远独自一人生活,活人他比不过,一个死人,他还是有信心取缔的。
如果李云偲不死?
李少棠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狠戾。
墨静殊和邀月说完后,便不准备在这屋子里久留,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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