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都城城门大开,大批的军队涌入城中,意外的没有杀烧抢掠,也没有大面积的混乱。
第一批进城的并不是北堂的军队,也不是慎王爷的雇佣军,更不是李少棠的家臣。而是伪装成雇佣军的看剑。
李云偲早就想到万一撤离,如何确保伤害最低的办法。那就是伪装成雇佣军,然后在城中大面积的宣扬,入城的并非敌国军队,不会进行一系列的违法行为。
有了这个开头,后来的北堂军队便也不敢妄动,毕竟这蜀都城大半的经济命脉是掌在北冥宣手中的。
这也是李云偲所赌的因素之一。
好在,他赢了。
墨静殊并不知道这件事。
没有混乱,没有杀戮,所以占城行动很快就结束了。
城主的宅子里,北冥宣、李少棠、李慎偲成三人对立状。打开了蜀都城的缺口,接下来的一切都似乎变的非常的简单。
没有歌舞,没有美酒,这一场胜利显得那么的安静。
而安静中又夹着那么多蠢蠢欲动的不定因素。
对于接下来的局势,三人选择再接再历,一次攻破。
在墨静殊被接回蜀都城的那天,雪还是下的很大,五天的时间,没有李云偲的任何消息。也没有灼儿的任何消息,想念李云偲,想念儿子。可是而她竖信,在这个时候,越是没有消息,就越是好消息。
当李慎偲发现云殊山庄的所有权全部外转之后,他的怒气是毁天灭地的。
墨静殊的腿还没有好。
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他的面前。
李慎偲快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本王就说,你怎么会那么的乖顺,原来一切都只是你的圈套。”
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墨静殊却只是闭着眼睛,一副静待死亡来临一样。
李少棠坐在书房的另一端,目光看着屋外,手中的杯子越捏越紧。
李慎偲没有杀墨静殊,松开手的时候,墨静殊只剩了一口气,她虚弱的斜倒在轮椅之上,连咳嗽都那么的有气无力。
害怕吗?怕的,李慎偲这个人的心思很好拿捏,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很容易就冲动。
“王爷,没有云殊山庄,我也有办法将北冥宣赶出谙尊,你信吗?”
墨静殊缓了好几口气。
李慎偲阴沉着脸,目光是不信任的。
李少棠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墨静殊。
“你以为本王还会信你?”
“至少开城门的事,我并没有骗王爷,不是吗,当然王爷若是不信,我自然也不会强求。这谙尊大好的江山,就这么让给别人。慎王爷大方,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墨静殊缓了缓气,按压着被他捏伤的脖子,应该是青肿了吧。晚上得找点药敷一下,自己这月子本就没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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