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有自尊。就算李云偲要娶别人,也必须是他开口与她说,她再与之和离。
有些事是不能主动的,有些事,唯有被动,才能有主动的制动权。
可是墨静殊显然高估了自己的体能,在她没有因为流汗过多而脱水前,腿先一步发作了。
一个不查,人已经晃悠着站不稳,在她无所觉时直接跌向地面。
也就在这时,边上石雕了很久的李云偲下意识的上前,将人揽入了怀里。
“怎么了?”
这时李云偲才看见她苍白的脸,以及那汗湿的衣襟。
墨静殊虚弱的摇了摇头,并不想与他多言的样子。
李云偲皱眉,不再看她,移去视线的时候,竟是叹了口气。
抱着人进到门内。
“我想给你些时间,现在看来,这些时间似乎并没有什么存在意义。”
墨静殊的神识已经恢复了几分,一副不解的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低头,看着她。
“我们是结发夫妻,就算不记得彼此,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呵,墨静殊原以为他会说什么,没有想到,他竟然说的是这样的话。意思就是因为是夫妻,所以就应该像夫妻一样在一起,其他的都没有太多的关系。
其实墨静殊理解错了,李云偲的意思是,因为是夫妻,且又再次相遇,只要以后还在一起,就算不记得从前也不是什么事。
这两种理解看似相差无几,但是却蕴含着很多不同的信息。
在互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对方的情况下。两个人的歧义便这么,越走越多。
要不是全身无力,墨静殊只怕是立即就挣开了李云偲的牵制。
只要这一挣,两人间的误会说不定也就解开了,但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墨静殊无力,受制于人,心中觉得对李云偲已经绝望,也不愿再多说,便是不置一词的闭了眼,纯当听不见。
而另一边的李云偲见她闭了眼,以为她是累了,也是早上那么早出去,现在这么晚回来,且她体内还有影响着她作息的琼花露。
紧了紧抱着她腰间的手,更加大步的往着静沁院而去。
另外的一间院落里,李博偲坐于书桌前,执着笔,一帖字,一帖字的书写着,字迹狂放不羁,带着一股子发泄一样的气势,洒洒扬扬的写了十来张,李云逸将那些字一张一张的挂到墙上。
“皇兄。”
李博偲落下最后一笔,将笔挂回架子上,坐到太师椅上,面色深沉而疲倦。
脑中盘旋着那戏台之上,女子婉转而执着的神情。那一低眉的天真与柔情,那沟唇一笑的清明与温婉。
多年过去,他已然记不清,当年在人群里,簇拥着的灯海里,对着他回眸一笑的到底是谁。
长甲入掌,痛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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