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偲终是没有将信交给墨静殊,而是叫来了连营,破浪。
长风是在前一天的傍晚来到的蜀都。
对于信上的内容,三个人都很沉默。
“这里不安全,爷和王妃还是带着小主子早早撤离比较妥当。”
连营考虑事情,永远是将主子们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的。
“不论情况如何,末将都听从爷的派遣。”
破浪比较没有太多的想法。
“此时,末将同意连营的看法。”
长风在李云偲的注视下,说出自己的意见。
李云偲沉了一口气,心中的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只是在这个时候,离开蜀都何其难。
先不说墨静殊的身体吃不消就是接下来去往哪里都是个极大的问题。
“看剑那边还有多久?”
“至少二十天。”
长风是匆匆赶过来的,而看剑不同。但两人在出发时,就已经做过完整的规划。
“尽全力保蜀都,实在保不了,就从水路退。城内也要做好妥善的安排。对方虽说不至于屠城,但是伤亡是避免不了的。所以适时的让城主带着人投降是伤害降底最少的方法。”
“爷。”
连营皱着眉,很担心的看着李云偲。
他之所以会担心,实在是在李云偲的字典里,他从未看到过所谓的投降是什么。
爷一向高傲,这一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李云偲知道连营在想什么。
“谙尊的气数早在父皇的手里就断的差不多了,本王一直抱着多活一天,便多撑一天的想法,死守着,守了这么多年,本王已经无法用更重要的东西来与这苟延残喘交换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将伤害降到最底。军人死在战争中是荣誉,可是平民死在战争中,那是罪孽。皇家的罪孽够深重了,”
三人谁都不再说话,李云偲将手中的信,塞到抽屉里,而后说了些事务后,三人就散了。
墨静殊是个嫌不下来的人。李云偲也是,而这一次两人莫名的很有默契。
除了上次说过一次上京城的事后,谁都没有再提过一句相关的话题。
墨静殊醒的时候,李云偲就坐在她的边上。陪着她,带着孩子。
灼华醒来在的时候,两个人一般都是很忙碌的。
等到将灼华搞定后,墨静殊往往都是精疲力尽,李云偲就在边上哄她入睡。
墨静殊的下半身还没有恢复,大部份的时间,只能在床上呆着。
月子是一个月,躺过一个月,她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好太多。人清醒的时间和正常人差不了太多,可是腿脚却还是没有知觉的。
这种感觉,让墨静殊有一点点的紧张。
可是好在李云偲在她身边,明玥说只是因为气血的不足,所以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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