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信任。
现在她不伪装了,连信任的伪装都省了。
身体有一处突然有些刺痛,修有些迟钝,也有些害怕。不敢去想那痛代表的意思,也不敢去想那痛到底源于何处。
只是看着晨光下,女子挺直着的后背。
似乎在自己的视线里越走越远,怎么追也追不上,只要一眨眼,就会消失一样。
昨天夜里的战争非常的凶残,双方谁也没有讨到好处,没有战术,没有技术含量可言。就只是两帮带着兵器的人,打了场群架,两败俱伤,累了,觉得不划算了。于是就散了。
托了这一战的福,两边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墨静殊回到军营后又安静了下来,只是比以前更沉默了,每每有时间就在大帐里摆弄沙盘,派出去的小队一队一队的出着,不是刺探敌情,而是探查地型。
很多将军都不理解,因为在大帐里的沙盘是他们这么些年一直都在用的,这些是经过时间考验的东西,墨静殊竟然不相信,这是对他们老一辈人的智慧存有不敬之意。
虽有第一天的事发生,可是营中不怕死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所以还是有很多指着墨静殊骂的人。
军人不像是市井里的小妇人,骂一些自己应付不了的角色时常都只是找个角落,拉个不明一二的死党,可着劲的编各种自己噫想而出的故事,再加些不知哪听来的含酸带刺的言语,进行下一轮的摸黑。
军营里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不排除有市井小妇人一样的存在,但大多都是像眼前的这位一样。
抗了把子直接冲到大帐门头,指着里边的墨静殊道:“你个妇人家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在这战场上撒泼做什么,要不是你,我兄弟就不会死了!”
说着,拿着刀就要往里边冲,帐门口的人可都是那天见过血的,自然不可能让这大汉冲进去。
于是只得拦着,可这拦下的也是自己的兄弟,而账子里的女人。
他们也没那么服!
于是,拉了很久,外边就吵个不停了。
墨静殊将手中的小旗子插到思索了好半响的一处小山上,抬首看了一眼门帐的方向。
今儿个,她不想见血。
可是总有些不怕死的撞上来。
她冷着脸往外走。
看到那外边人的时候,留意了一下他的衣着,是那天夜里打前锋的队。
“我空手让你,五招内,能败我,首级随你处置。”
“掌门!”
修上来的时候就看到墨静殊正冷冷的看着那个被侍卫拉着的大汉。
墨静殊一抬手,示意这件事修不要管。修还想说什么。
“如果你输了,我不要你的命。但是你必须付出点代价。下次有人来,不管是谁,你都得帮我搞定他们。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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