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棠看着墨静殊离去的背影,眼里写满了落寞。
“少棠,做笔交易吧。”
多么直白而冰冷的话语。
刺得李少棠的心支零破碎。
墨静殊拉着缰绳,往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天边的残阳似血,风从她耳边呼啸而过,马儿一步一步踩在泥泞的路面上,颠簸的墨静殊全身都像要散架一般的痛,可是她却死咬着牙,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马背上。被鞭策的马儿快速的向前奔腾。
方向不是大营,而是海边。
墨静殊此刻是自由的,可是却又不是自由的。
她想喝酒,但是身体的状况不允许她继续任性。
蔚蓝的海平面,血红的夕阳,一层又一层不停席卷的浪花。呼呼的浪花打在海平面上。
她从马上一跃而下,深青色的衣服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
内心深处再也压抑不住的痛苦如同呼啸着的海浪一样,奔放而出。
那像困兽一样的嘶吼是那么的绝望而无助。
雨再次降临,修远远的撑了一把伞,走到坐在海岸边蜷缩如小兽一样的女人身边。
墨静殊像延缓放慢了十倍的速度仰起头,就看到修拧着眉头看着她。
“掌门。”
墨静殊的眸中闪过一丝恨意,那恨意真切的让修全身冰凉。
她确实应该恨他的。深吸了一口气。
“回去吧。”
墨静殊站起身上,或是蜷缩的太久,腿早已经麻木。猛然间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修及时的伸手,扶住了她。
可是在一瞬间,墨静殊一个甩手,便将人狠狠的甩到了一边。
“别碰我。”
她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倔强的离开他撑起的伞面。任雨水肆意的淋在她的身上。
“掌门!”
修的表情是痛苦的,他追上一步一阑珊的墨静殊,只想为她撑伞。可是墨静殊如真正的醉酒一般,走的歪七扭八,但是却很直接的表达着她的不满,只要修靠近,她便像被逼到绝路的小兽一样对着他嘶吼。
有一种人,她在绝望的深处,不懂自救,便会陷入更深的绝望。因为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谁可以依靠。
墨静殊此时就呆在那深到无法预测的绝望中。
修从来没有如此恨过自己,恨自己不能帮到她。
甚至忘了却关心那名和墨静殊一同离开的舞悦下落。
又是一夜的发烧与伤寒。哑娘半步都不敢离开。
修站在大帐外,雨依旧在下,白珏也站在那里。
“你们到底用什么,把她逼迫到这个地步?”
白珏喜欢墨静殊,修也喜欢,这样的女人任是谁都会忍不住陷下去吧。
或者说,这样的人,很容易吸引别人的目光。
只是她太寒冷,太过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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