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得人家拿着微薄的资金,欲哭无泪。
所以,憨厚的会计,也特么不再憨厚了。
而这,也是人的本性,为自己利益,舍生忘死!
……
村子中央,某栋贴着白瓷砖的二层小楼,正是赵长发家侄子的家。
此时,堂屋中央,仅有三个人。
赵长发黑着脸,坐在桌子首位,抽着香烟,面色深沉。
他的左手边,坐着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长相猥琐,嘴角带有两颗瓜子大的黑痣,正是他的侄子。
他的右手边,则是一个四十出头,穿着白色衬衣,绿色却凉裤子的村妇,但此女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穿衣服不带凶照,加上身躯丰腴,走起路来,老远都能看见那波涛汹涌的黑色葡萄,在风中凌乱。
并且,女人虽然上了年纪,但这对大包子,却不见下垂,将衬衣撑得鼓鼓囊囊的,连赵长发都撇了好几眼,心底有些发痒。
“哎呀,老刘家的,你说说你家老刘,常年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拖着一个大学生,一个初中生,累不累啊?”青年盯着对面近在咫尺的葡萄颗粒,一阵心猿意马,,眼珠子邪意十足地劝说道:“你看看哈,别说钱没多少,你一个女人,自家那点地,都多久没垦了,你不捉急啊?“
“三子,你别整荤磕儿,我不吃这套。”女人显然不是好相与的主儿,撩着眉毛,双手交叉地看着赵长发:“村长,地,我能卖,反正这些年我也累了,但价格,肯定不行。”
“肯定?呵呵,咋个肯定啊?你是政府啊,你说多少就是多少?”一直很少言语的赵长发,冷笑一声。
村妇急了,吼道:“村长,咱都乡里乡亲住着,你可不能太心黑,人家张晓娥家的,价格比镇上拆迁的都不低,你给我的价格,连在镇上买套房子都不够,你叫我咋活啊?”
“嘿嘿……没事儿,隔三差五来我家,我喂饱你呗。”三子乐呵呵地来了一句,气得村姑一个劲儿地拍着桌子。
“诶诶!”
赵长发看两人斗气,出面制止了一句,随即看着村妇说道:“价钱,肯定不能变,因为这是三子私人买地,你愿意卖就卖,但我得提醒你,你大孩儿上大学那阵,户口可是迁出去了的,以后工作,想要迁回来,那就难办了。”
听到这话,村妇先是一愣,跟着双眼顿时泛红,气得双手拍着桌子,叫声凄惨:“太黑了……还让不让人活啊……”
(本章已完)
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