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致进宫来看她。
“阿姐?你如何进来的?”宋玉晚不是震惊了一点半点,这节骨眼的……
宋玉致低声道:“是摄政王的命令。”她一把拥住宋玉晚:“晚娘,你受苦了。”
宋玉晚故作轻松道:“不苦不苦,你看我在宫里好吃好喝的养着,心情好着呢。”
宋玉致明白这是宋玉晚在安慰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晚娘,你可千万好好的。”然后又从腰带中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字条,塞进宋玉晚的手里。
正巧这时候江央进来,矮身一福:“陈夫人该走了。”
宋玉晚翻了个白眼,心道这怎么像探监似的,多说两句都不行。
宋玉致握了握她的手,眼神透着坚毅:“晚娘保重,阿姐就先走了。”
宋玉晚攥紧了拳头,隐藏在宽大的袖袍下,对宋玉致笑了笑:“阿姐放心,路上小心,晚娘便不相送了。”
这张字条,握在宋玉晚的手掌心里,仿佛一团火,灼灼的,滚烫的很。
她故作平静的对江央说:“你先下去吧,我独自一个人静静。”
江央不疑有他,拱拱手:“婢子告退。”想来是见了自家姐姐,心中对此情此景不舒服吧,江央并没有想太多。
她走后,宋玉晚钻进被子里,悄悄地把字条拿出来,匆匆地看了一遍,塞进嘴巴里,吃进了肚子。
字条上写着,三日后,韩延麒来救她。
看来这件事情,是有陈家的接应,否则怎会让宋玉致来送信。
算了,管它谁送的,能逃出去就行。
宋玉晚又演了整整三天的戏,作为一个老戏骨,临华殿一干人等皆没有看出她有什么端倪。
三日之后的夜,下了秋日里少见的冷雨。
瓢泼大雨,哗啦啦的下,仿佛夜幕划开了一道口子,倾盆的大雨浸透了整个金陵城。
泥土的腥味顺着窗子挤进来,飘进人们的鼻子里。
临华殿的院子里,那几颗红枫树,经过风雨的洗礼,叶子也都落得差不多,枝桠光秃秃的变成了光杆司令。
韩延麒着一身玄色蓑衣,踏着月色而来,额间的碎发也被雨水打湿,可他的一双眼眸却是晶亮亮的。
“夫人,我来接你了,快随我走。”
宋玉晚点头,跟在他的身后,她裹紧了玄色的头蓬,将冷意驱逐出体外。
眼见着便要走出了朱雀门,未曾想门口出现了一队人马。
为首的人,有着一双黑沉沉的眼眸,眼底的光是冷冽的。
韩延麒站住了脚,宋玉晚也驻了足。
夜幕下,雨夜中,冷风打着旋的吹,宋玉晚觉得身心皆冷的受不了,仿佛周身的血液也都冰冻了起来。
韩延钰缓缓走近他们,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宋玉晚往前半步,挡在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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