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的。”皇后嘴角的笑意圆满,“虽然在孕中受了那么些个委屈,但是五阿哥依旧健健康康的,可见必有后福了。”
当时景烟怀孕的时候,只有陆琇莹和徐常在之事弄得满城风雨,徐常在死了不作数,便只有陆琇莹一个人觉得如坐针毡,偌大的殿中,似乎所有人皆是在看着自己,琇莹只觉得自己繁花并蒂图案的锦绣袖口处的一针一线皆是刺在自己的手背上,虽不见血,但是却痛痒异常。
此时坐在一边的思卿懒懒道:“皇后娘娘,这愉嫔还在月子里,小阿哥也健健康康的,咱们老是将这件事反复提起,就不怕以后愉嫔听见了刺心么?到底皇后娘娘也是五阿哥的嫡母,怎能不多多考虑?”
皇后嘴角的笑意一凝,纯妃见思卿开口,便也仗着自己的位分地位,对着思卿朗声道:“娴妃你这话就错了,咱们说这件事就是给那些揣着歪心思的人听的,要是有人在后宫里做些伤天害理的事,皇后娘娘可不会轻纵了去。”
思卿白了纯妃一眼,不欲与她多说,见殿中众人皆是怀着各种心思,心中也暗暗恼怒,对着皇后行了一礼,说道:“皇后娘娘,臣妾还要回景仁宫抄录佛经微微愉嫔和五阿哥积福,便先行告退了。”
皇后闻言点点头,也对着众人说道:“也罢,本宫看着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也都散了吧。”
在众人离开了长春宫之后,皇后扶了盼春的手走到了内殿,盼春站在皇后身边,语气里面有些担忧:“皇后娘娘,如今看陆常在的样子,当初的事情定不会与娘娘轻易过去了。”
“那又如何?”皇后抚了抚额角,“当初却是是本宫利用了她打压娴妃,既然本宫敢做,便知道了有这么一日,水来土掩,她陆琇莹也只是个常在,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盼春点点头:“看着今日的情形,慧贵妃似乎是帮着娘娘的。”
“我今日在真正地明白了当初舒嫔为何要得罪太后以至于禁足,原来就是为了这一日。”皇后想到亦珍的样子,不禁极为满足地一笑,“这便是舒嫔的聪明之处了,当初得罪太后事小,今日打压陆琇莹事大。”
盼春犹自有些不解:“舒嫔今日不过是在殿中说了一句话,且也不算是针对陆常在,娘娘何以见得是在打压陆常在?”
皇后淡淡一笑,从手边的一个高脚青花瓷盘中拿出了一块蜜饯含进嘴里,说道:“舒嫔当日得罪太后的时候本宫就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如今看来,她当初就是为了禁足而去得罪太后。”
皇后这么一说,盼春低头思索了一番,有些不确定道:“娘娘的意思是当日是舒嫔自己愿意被太后禁足的?”
“那是自然。”皇后叹道,“舒嫔禁足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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