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刚刚喝了药便说身子冷要躺躺,小主一到冬天容易身子冷奴婢知道,所以也没想到别的,等到要用午膳的时候奴婢去看小主的时候,小主已经昏过去了,浑身冰凉……”
掌秋没有再说下去,只捂着嘴不出声,皇帝阴沉了一张脸,皇后皱眉,见帝后这样,早就已经冷汗淋漓的刘太医扑倒在地上叫道:“皇上,微臣的药方绝对没有问题!皇上明鉴!”
娴妃一直没说话,此刻伸出手用绢子按了按鼻翼,淡淡道:“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没说这件事关刘太医的事,怎么刘太医自己倒心虚了呢?”
刘太医顿时语塞,看着娴妃直愣愣说不出话来,纯妃也有些哑口无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房间复又陷入了沉寂,二皇帝的脸色在着沉寂之中越来越难看,二最后打破寂静的,却是外面一声响亮的通传:“太后驾到——”
太后的忽然到来,让殿中的所有人都是一惊,皇后连忙起身,走到门边迎接,人还未到门口,便说道:“这么大的雪太后怎么过来了,若是出了什么是,可怎么是好?”
太后不过四十几岁的人,因为善于保养,所以看着也不过三十几岁的样子,穿着一件深紫色绣西番莲的氅衣,披着一件黑狐皮制成的狐裘,头上饰以一套景泰蓝扁方,虽然素净,却带了皇家沉淀的威严。
她板着一张脸,走入了房中,皇帝见太后到来,也起身行礼,复扶了太后往一边坐上,让人炭火炉子搬到太后的身边又叫王忠和去热了一个手炉。
太后扬了扬手,看了眼皇帝:“慧贵妃这么样了?”
皇帝低头看了一眼刘太医,恨声道:“还不是当奴才的不中用,伤着了贵妃的身子。”
太后定眼瞧了瞧刘太医,并不作声,只是看着皇后:“皇后,哀家说过,慧贵妃身子不好,要你在冬天里头好好照料着,你就照料成这个样子了?”
皇后面带愧色,屈膝道:“是臣妾的疏忽,太后恕罪。”
“是你疏忽了。”太后的面上看不出喜怒,依旧是平常的样子,但是眼睛里面却流露出一股子狠意来,“只不过你疏忽的不是没有照料好慧贵妃的身子,而是疏忽了手下人,后宫里的人那么多,难保有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纯妃一直站在皇后的身后,闻言抬头看了太后一眼,刚刚自己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想不到竟是一语成谶,不禁在心里也有些微微的自得,唇角也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太后伸手叫人送上了一个方子,叫人递到了刘太医的面前:“刘太医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去日前给慧贵妃开的药方子。”
刘太医诚惶诚恐地接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看完的,唯恐出了什么问题,看了几遍才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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