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跑道拐角处才停下身子,往回看了看,又伸出手搓了搓,才低声说道:“只要是见你,打扫一年的茅厕我也是心甘情愿。”
槐月拿了钥匙之后立刻回了房,将钥匙好好收了起来。
穗儿今天不当值,所以依旧是窝在被子里面,自从那晚的事情发生了之后,槐月觉得穗儿就像是被从身体里面抽走了魂儿似的,整天脸上也没什么笑容,苍白者一张脸,走路也没了精神,整个人呈现出一股将死的颓丧。
穗儿背对着槐月,槐月站在穗儿的窗边,看着穗儿消瘦的肩膀,狠了狠心喊道:“穗儿姐姐。”
穗儿没动,槐月又喊了一句:“穗儿姐姐,我弄到了白为昌房间的钥匙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穗儿就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死死盯着槐月:“槐月,你说什么?你弄到了白为昌房间的钥匙?”
槐月被穗儿的反应弄得吓了一大跳,之前在懿慈闲聊的时候槐月和穗儿说过自己想法,穗儿也是苦于没有办法弄到白为昌的钥匙,如今钥匙已经到手了,一切似乎又有了希望。
穗儿死死抓着槐月的肩膀,槐月被她抓得有些疼,扭了扭挣开来,从柜子里面拿出了钥匙,放在穗儿的面前:“就是这个,是我宫里面的朋友帮我弄来的,穗儿姐姐,我们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穗儿没有梳妆,披散着头发,苍白的脸上眼睛却是血红的,她咬着牙,带着将白为昌挫骨扬灰的恨意说道,“自然要杀了白为昌解气了,槐月,我今天不当值,我来做!”
看着穗儿有些癫狂的样子,槐月心里有些怕,对着穗儿说道:“穗儿姐姐,今天就做吗?我们不用筹谋一下?”
穗儿冷笑:“他白为昌做事缜密,咱们就要先下手为强,免得夜长梦多,槐月,你去御药房,盯着白为昌,一个时辰之内他要是想回来你就拖住他,只要一个时辰,我一定能做好!”
槐月见劝不动,穗儿已经恨白为昌入骨,怎么可能错过这么一个好机会?只好揣着一个怦怦跳动的心去了御药房。
刚刚进御药房就见到白为昌别着那个新拂尘在御药房的院子里来来回回指使着人做事,槐月眼睛盯着白为昌的拂尘,心中想到的是皇后,皇后要通过白为昌对付娴妃,这次之后白为昌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槐月不得不佩服皇后手段的高明,用了一根拂尘,换了一个打压娴妃的好机会。
白为昌眼睛瞟了一下,就见到站在门口的槐月,立刻对着槐月招了招手,说道:“我记得你是认识几个字的,御药房放药材的小匣子上面的药名都模糊了,你再去写一份过来,要赶紧的。”
槐月点点头就走了,白为昌似乎是很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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