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踹了之后立刻爬了起来,对着皇帝不停磕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真的没有啊!”
“你没有!”皇帝的脸气得发青,“先是御药房,再是配药的小太监,你白为昌能有多大的能耐拉那么多为你顶罪的?你不过是个奴才!还想越过了主子再来蒙蔽朕么?”
在富察懿慈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皇帝如此的暴怒,皇帝的暴怒如同一把火一般,将整个房中的人都惊得没有了言语,还是太后撑着脸面没有面色,但还是忍不住唤了一声:“皇帝。”
太后的一声呼唤,将皇帝唤得冷静了不少,他抚了抚有些微皱的衣角,走到一边坐下,沉声说道:“白为昌,你说你是冤枉的,你就好好说说怎么冤枉的,说出来朕兴许就放了你,说不上来,你就去慎刑司待着吧。”
如此一般,娴妃的脸色也不好看,慎刑司是什么地方她是明白的,白为昌的心性她也了解,若是叫白为昌进了慎刑司,那之前做的那些事他还不吐得干干净净了?想到此节,娴妃心里有些着急,但是却在对到皇后一双有些得意的眼睛的时候,她忽然就明白了,这都是皇后一手安排的!
娴妃伸手摸了摸手腕上的一环翡翠镶珍珠的玉镯,那玉镯是当年她和皇帝成亲的时候太后给她的礼物,翡翠略带冰凉的触感倒让她冷静了不少,她看着太后,小声说道:“皇上,白为昌意图谋害慧贵妃,确实是不能留了。”
此言一出,纵使白为昌一直胆战心惊,也忍不住抬眼看着娴妃,娴妃端立在太后的身边,抬着头:“慧贵妃身子不好,但是也是个主子,白为昌纵使进宫侍奉多年,那也是个奴才,当奴才就要有当奴才的样子,敢轻慢了主子,就得拉到慎刑司去。”
皇后不料娴妃会这么说,纯妃这时候也不像刚刚那样害怕了,走上前说道:“娴妃果真是公私分明。”
娴妃淡淡地笑了一下:“那是自然,本宫再怎么不济当初也是潜邸侧福晋,进宫之后也有着协理六宫的名头,不像纯妃能抱着三阿哥整日里在宫里拉人话家常。”
纯妃和娴妃位分相同,论及子嗣纯妃还压了娴妃一头,但是娴妃此刻却拿出说教的语气对着纯妃说话,一番话说完倒将纯妃说得如同爱搬弄口舌是非的市井泼妇一般。
纯妃想不到娴妃竟来了这么几句,一时间哑口无言,只能是冷着一张脸看向别处,再不做声。
正在此时,一直昏迷着的慧贵妃有些悠悠转醒的势头,在床上哼了几声,然后晃着头,似是极为难受的样子。
听见慧贵妃这几声极为轻微的哼声的是掌秋,她管不得皇帝和皇后在一边,立刻就扑了过去欢喜道:“娘娘,您醒了?”
皇帝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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