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颤。自从五年前落入寒潭之后,她不仅武功尽失,而且对于寒气特别的敏感,身子比之前弱了许多。
“刚才笑地那般灿烂,现在怎么这般软弱,这可不符合你龙将军的性格。”夏奕枫的声音沙哑到不行,却仍旧是故意模仿着她刚才的语气来揶揄她。龙樊川的脸色一下子娇羞到不行,却又在夏奕枫准备凑上前去亲吻她的时候眸色暗沉下来。
“别这么叫我。”龙樊川一把拂开了夏奕枫的手,刚才被固定好的墨发又在一个猛然起身间散落在身后。在夏奕枫的错愕表情下,龙樊川迅速披上了一旁的衣服,得以勉强遮住自己。向前急忙的奔出去,谁想脚下一个踉跄,碰倒了桌上的茶具。
一声巨响,龙樊川整个人身体不稳地摔了下去。锋利的碎瓷片就这样生生地扎入肌肤,龙樊川的整个人都侧倒下去。嫣红的血液缓缓从伤口留出,妖艳而又刺目。夏奕枫作势想要上前,却被龙樊川一个眼神弄得有些怯步。在现在这种情况他真的不敢再逼迫这女人,她的性子执拗地很,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夏奕枫,你现在这副样子不还是拜你所赐,你逼我,夏奕璟死了,你满意了?得了江山却不直接登基为帝,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思?你对我感兴趣?就因为这个,你害死了我哥你知道么?夏奕璟是我哥哥,自从我生下来,被龙隐当做男儿来养,我有多羡慕龙樊雁你知道么?就算她嫁给那样落魄的太子,她也比我幸福的多。”
不知不觉间,龙樊川的眼里有了一丝湿润,就因为当初在菱州的一时心动所付出的代价是一辈子的痛苦。
“闹够了?”夏奕枫的脸色有一丝阴沉,除此之外心里也多了一丝烦躁。
他上前一把将她抱到床上,也顾不得她的反抗,只能是尽量避开她新添的伤口将她再度放到床榻上。两人就这样互相对望着,龙樊川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这时在外面巡夜的白虎,听到声响推开一丝缝隙就看见屋内的狼藉,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气。再看自家主子,表面上并没有多大的波澜,只是示意他离去,并嘱咐他拿过来一些擦洗的东西放在门外。
夏奕枫再回到床边,就看见那些嵌到龙樊川皮肉里的那些瓷片不知何时全都被拔出来扔到地上,然而床上的女人除了一脸惨白之外近乎没有发出一声。
夏奕枫拿过一旁白虎拿来的金疮药想要给她擦上却不想龙樊川总是有意或者无意躲避他的触碰。
“我知道你不怕疼,但总这样耗下去对我们彼此都不好。”夏奕枫的声音说不出地平静,但幽暗的目光隐约可以看出他是在忍耐。白虎将一盆清水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人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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