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多想了。”玉辞清浅地说着,丝毫不为厉色生畏。
“如何?”玉竹颦了颦眉,似乎是看向一侧的药。
“当时兄长重伤未愈,挂念军中之事,逢着天气异变,此等情况下又须得想着这等事,未免太过伤神,我思量一二,便想着先假意完婚,也算是让兄长心里少上一事,至于之后的变故,因为筹备匆忙,我也不曾想到过。”玉辞启口淡淡而言。
“那么,那个东风笑,究竟劫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玉竹咄咄逼人。
玉辞瞧他一眼:“四处是雪,又是初来南乔,并不认得路。”
玉竹沉了口气,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愣了愣,忽而怒极反笑:“好,好,辞儿真是我的好弟弟!”
玉辞听他这般说,却仿佛是听不懂一般,只是垂眸浅笑,瞧也不瞧他。
“兄长过奖了。”
玉竹一咬牙,拢在袖中的手骤然一翻便要催动埋在玉辞身上的蛊。
可正在此时,外面,一个小厮匆匆忙忙奔了过来。
“睿王爷,沂王爷!”
他跑进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玉竹面色不着痕迹地一黑,继而垂了手来,负手转身瞧着他:“何事,慌张如此,没瞧见沂王才醒来,若是惊了个三长两短,你便是有十颗脑袋,也担不起!”
分明是将一腔怒火撒在这小厮身上。
那小厮唯唯诺诺不敢言语,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说着:“王爷,这……这、乌查婼小姐听闻沂王爷受伤归来,已经急急地赶来了,现在正在正厅候着呢。”
玉竹闻言一愣,继而甩了甩手,看来如今算是动不得玉辞了。
“乌查婼小姐可有什么交代?”他定了定神,启口说着,努力使自己神色如常。
“乌查婼小姐说……说得知王爷受伤,分外忧虑,念及王爷素来洁身自好,身边连个丫鬟婢子都没有,而睿王爷平日又繁忙,估计也照应不过来,而她和王爷也恰好是拜过堂的,如今虽然还差补上一礼,但也不妨事,她是来伺候王爷的。”那小厮小心翼翼。
玉竹颦了颦眉,心下忽而念及了时辰,转过身去便从从容容将那两处汤药收下来,放在榻边的桌案上面。
继而,他转过身来,对着玉辞面上挤出一丝笑容:“如何,辞儿,婼儿小姐既是如此有心,便由她来照顾你,按着名头上,也说得过去。”
玉辞依旧是垂着眼睛不言语,似乎在轻轻嗅着那一旁的汤药。
“辞儿,你倒是说话,不能让婼儿小姐久等,人家怎么说也是武王爷的掌上明珠。”玉竹见他久久没个动静,忍不住启口说着。
玉辞这才淡淡启口:“不必劳烦兄长,也不必劳烦乌查婼小姐,便请哥哥代我前去同小姐讲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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