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
江立很绅士地跟我说。
我慌慌地点了点头,就快步走向酒店的大门,江立一人拖着两个人的行李紧步跟上。
我拿出身份证,跟酒店前台报上姓名,前台给了我门卡。
可能是以为我跟江立是一对,那姑娘很礼貌地笑着跟他说,“先生,麻烦你也出示一下你的证件,做个登记,这个是我们酒店的规定。”
我的脸臊红了,刚想要解释。
就听见江立在旁边说,“姑娘你误会了,这位小姐只是我的朋友,麻烦你在她隔壁另外再开一间吧。”
我们这样算是朋友吗?我很排斥的好吗。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看您一个人拿两个人的行李,就以为你们是一起的呢。”前台姑娘连忙道歉说。
“没关系,小事情而已。”江立继续绅士着。
本来嘛,就是小事情。
我装作不以为意地样子,拎起自己的行李箱先一步上楼去了,显然是要与他划清界限的意思。
刚走没两步,就听见前台姑娘很小声地跟江立说,“不好意思啊,都是我太鲁莽了,您女朋友好像生气了呢。”
“没关系,小女孩嘛,脸皮薄。”
靠,这叫什么话!
“那您可要加油了哟。”那姑娘暧昧地说笑。
江立呵呵地回以一笑,并没多做解释。
我想说你呵呵个什么玩意啊,这是故意让人家误会的节奏?目前咱们就说是朋友,也很勉强的好吧。
这姑娘也是,满脑子装得屎吗,让他加个锤子的油啊。
我气咻咻地快步两歩,把江立甩到了后面。
按电梯上六楼,顺着走廊一直快要尽头了,才找到了我的房间617的门牌号。
刷开房门,我就一头栽进去,重重地摔门。
我才不管他住哪一间呢,反正明天把该干的活儿干完了,我家老混蛋就来接我回家了。
我知道自己这会儿情绪很不好,说是不要受江立影响,其实对于在飞机上遇上他,再跟他一路同行,我心里慌得要命,也烦躁得要命。
我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打开行李箱,把电脑拿出来,去邮箱里重新下载了方导的采访稿,顺便瞥了一眼桌面右上角的时间,已经凌晨4点31分了。
我以前混夜场的时候,这个点差不多才刚刚散场,回家睡觉。
所以对我来说,没有一点困意也很正常,跟遇到什么人没关系。
可越是这样麻痹自己,我越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一直磨洋工磨到差不多早上八点了,我听到门铃在响。
我打着哈欠,扣上笔记本盖子,从桌子上挪开,走到门口。
门一开,就看到江立神采奕奕地倒背着手,站在门外。
我看到他就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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